易虚舟替和臻解释:“她那天吓坏了,从泳池出来后恍惚了很久。”
“医生说,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那时候的事情都忘记了。”
“原来如此。”徐应琮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替和臻表示惋惜。
他问其他人的问题都不痛不痒,直到撒了黑椒酱的猪扒饭上桌,其他人才自由交谈起来。
“真是可怕,承办方是司徉吧,安保怎么能这么弱。”竹砚池不喜欢司徉,他明明私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人,还在其他人面前表演得多么正义一样。
司徉。
和臻和徐应琮对这个名字都有点反应,她又想起来上个周目杀掉自己的人——
夏掬月。
司徉喜欢曾经未婚妻的母亲。
零散的信息让和臻感到头疼,直到徐应琮和两姐弟离开,她还觉得看事物不太清晰,以至于走到咖啡厅门口时,险些摔了一跤。
“和臻——”
易虚舟拉住了她的胳膊,看见她迷茫的眼神,一时间忘记了下一步该做什么。
忘忧鱼
“你还没告诉我,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易虚舟看不清和臻的面容,路灯的光线很暗,哪怕咖啡厅还灯火通明,他依旧觉得自己看不清和臻。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有点担心你的安全。”
易虚舟觉得自己应该放开和臻了,但似乎因为月色正好,他突然有点贪恋这样的景色。
不知道说的是夜色,还是眼前此间绝色。
“是吗?”
和臻先甩开了易虚舟,拍了拍手里不存在的灰尘,看着易虚舟的目光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讽刺:“我倒是觉得,有你才更不安全。”
和臻想说的其实是指易虚舟的父母,一直希望自己和他联姻的父亲和政,还有那些或暗恋[和臻]的青少年或迷恋易虚舟的青少女,都是搅乱她平静生活的不可抗力。
对于她来说,攻略殷续昼是最方便的选择,但系统从一开始就杜绝了这个可能。不过倒也隔绝了另一个麻烦——殷年。
上个周目自从他被关起来,和臻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如果接着攻略殷续昼的话,不可避免得要和他,和夏鱼,和夏鱼的母亲再有不必要的接触。
别的不说,她暂时没有准备好和一个莫名其妙杀了自己的人有什么接触,连带着和臻甚至不经意地避开了和殷续昼相见的可能。
尽管此时殷续昼原本就与和臻不太熟,他还是觉得和臻对他的敬而远之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