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夏掬月刚好看见易家的小少爷出去,他的表情格外凝重。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呢?夏掬月知道易家那个小少爷,处变不惊,前途无量,所以她早早做好了要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我记得没错的话,录像带里的人身高得有一米八,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女人吧?”
录像带这三个字让栖鹤的眼里闪过一丝波澜,夏掬月接着说:“不仅如此,我还有人证,和臻小姐落水期间,我一直跟司徉待在一起。”
“后来呢……我找不到我可爱的女儿,就找到了夏清都夏女士,还有同样找不到女儿的鹿也鹿女士诉苦,她们不会跟我统一口径骗您吧?”
“其他人要是我的共犯就算了,和臻小姐的妈妈鹿女士也会是共犯吗?”
一连串的话很容易让人招架不住,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但栖鹤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他们往往会将对自己有利的事和盘托出,打得你措手不及。
因为一直逼迫你做出回应,所以你就更容易慌乱,在此时说出一些容易被抓到把柄的话。那么夏掬月就会像抓到大人把柄的小孩一样,开始无限放大你的错误,为了不被撬开那个豁口,栖鹤到现在几乎一言不发。
直到老警探徐应琮打开了门,带着恢复清明没多久的和臻一同进来。
“小鹤,怎么样?”老警探走到一边,为几人分别到了一杯水,松弛得好像不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栖鹤终于开口讲话,和臻能听出些许的不自然,他应该处在高度紧张的情绪里,哪怕他一直在强装镇定。
“她说自己看见了录像带,还有不在场证明。”
两句话,概括了夏掬月说的所有内容。
“脖子还好吗,女士。”和臻再次见到夏掬月时,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这个女人就像一条毒蛇,身上的花纹漂亮又充满着蛊惑的意味,时不时地吐出信子吓她一下,让她忍不住握住了杯子。
“不烫吗?”夏掬月问。
和臻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回答:“还好。”
“别紧张,和小姐。”似乎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夏掬月兴奋地几乎要站起来,她的口红色号有点过于亮了,在灯光有些昏暗的环境里依然格外抓人眼球。
和臻抬起头,她想,如果自己没有被这个人杀死过的话,她一定会很喜欢这位女士。她有着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成熟韵味,就像和臻想象中一直很想要的姐姐,高挑,声音温柔却字字藏刀。
每一句话都割在你的肉上,偏偏音色温和得好像棉花,等你发现时,已经遍体鳞伤血流不止。
“您说您当时和司徉学长在一起?”
和臻的声音青涩,夏掬月甚至没有认真听,她知道这个死里逃生的女孩现在仍然心有余悸,所以构不成什么威胁。
“是啊。”夏掬月回应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