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瞥了一眼苏婉,我就口干舌燥,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她,手不由自主就抚上了她的香肩。
细腻温热的触感似是电流传遍全身,我猛地一颤,抽回了手。
我明白在皇宫大院里,帝王家的承诺最不可当真。
我若真让苏婉生下我的孩子,齐源定不会留我这个活口。
他找上我,无非因为我是无依无靠的江湖人士出身,且是个暗卫在宫里就像道影子无名无姓,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没想到他万人之上,竟如此在意民间那些言论。
苏婉在我抽走手后,不满地嘤咛了声,双目里氤氲着水汽,看起来楚楚动人。
身体里像是有一头野兽在叫嚣。
我艰难地别过眼,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咬牙刺向了自己的大腿。
疼痛让我找回了一些理智,我踉跄着捡起苏婉散落在地上的腰带,将她绑在了柱子上。
确定了她无法挣脱后,立刻退到了最远那一端。
一个时辰后,齐源推门进来看到此番场景,沉着脸走到我面前。
我本以为他要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发火。
反而眼里泛起了赞许之色。
我的背上又淌下冷汗,心中生起无尽的后怕。
这竟然只是他的一个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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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抛给我一小瓶药,淡淡道:「回去好生歇息。」
我接过后谢恩退下,关门前看到他解开苏婉,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榻上。
回到屋里,小七鼾声如雷,听着他的鼾声,我才对今夜一切有了实感。
大腿上的伤口有点深,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扯了块布包扎好,躺下时仍心有余悸。
我本以为他试探完我的忠诚后,这件事就翻篇了,没想到今夜只是一个起点。
往后的每一晚,他都将我关在苏婉房内。
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我这才明白,他的试探是真的,若我第一晚真的行了僭越之事,定当场丧命;他的借种计划,也是真的,我通过了试探,因此只能接着完成。
一连半个月,我都立在苏婉墙角,两人相对无言。
甚至有几晚齐源来了兴致,宠幸苏婉,我还要被迫听他们的床笫动静。
快到月末时,苏婉主动和我搭了话。
「你那伤好了吗?」
我那刀锋利,薄得很,伤口虽然深,但也好得快。
跪谢了她的关心,如实回答,房内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又问我宫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