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小云睡得很熟。
格外并没有别人,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但,她总觉得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暂时想不起来。
“你耳朵也有病?小云睡得好好的。”
“。。。。。。”
得。
汉子,你再这样说话是要挨打的哟。
明明听见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她不信自己会听错,难不成趁刚才她跑回屋去时,那人已经离开?
等苏糖离开,男人倒完水回屋,伸手在楚云的身上戳了一下,这才躺下睡觉。
翌日天刚亮。
苏糖起来,汉子已经甩着膀子在屋外劈柴了。
视线交汇,两人都想起了昨儿夜里那尴尬的一幕。
苏糖别开脸往茅厕走去,身后汉子耳朵尖红成一片。
昨儿他牺牲大了。
都是卫风那个狗东西声音太大招惹的。
这笔账,他迟早找他算。
楚骁劈好了柴,拿布巾洗冷水脸。
苏糖瞥了眼汉子的后背,昨儿夜里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她还是看见了男人的背部新旧伤痕交替。
这会子,深色的衣服隐隐有湿了的痕迹,苏糖嗅了嗅,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应该是伤口崩裂流血了。
“你明知受伤了还劈柴,这会子伤口裂了吧?”
汉子擦脸的动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道,“不然呢,留着柴等你那细胳膊细腿儿的来劈?”
嫌弃,满满的嫌弃呀。
苏糖:“。。。。。。”
姐想劈死你,可以不!
臭汉子一点都不可爱,说话总不利于团结。
也罢,如今寄他家篱下,跟他搭伙过日子,怎么能看着他的伤不管?
“药呢?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别拖严重了。”
“不用,皮肉伤,死不了。”
“快点,那么多废话?你该不会是想等伤严重了,好让我上山打猎养活一家子?”
她故意激他。
楚骁看怪物似的看着苏糖,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转身往屋去。
见人站着没动。
他挑眉道:“不是要给我处理伤口,还不进来?”
苏糖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等人在床上坐下,她吩咐:“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