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江临月每次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样子来。这就是她时常担惊受怕的原因吗?他一定要帮她摆脱!
他心一沉,再次往人群密集的水池中去。
大家被水流和人群冲散,一场演出结束才陆陆续续在岸边集合。钟向恒最后一个上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起在那儿等。
“江临月怎么还没来?”
“会不会是先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有人已经等的不耐烦。
“那就先去换衣服,一会儿拿了手机再找她。”
众人纷纷同意,钟向恒没异议。
等他再次出来,被刚刚那两个男人强硬地堵在更衣室门口。同行的人还没来得及追上去问两句,就见他被带走。
留下一群半大的孩子,一时没了主意。
钟向恒被带进一个房间,先有一个人问了他几句关于江临月和今天行程的安排,隔了一会又有人进来。
他见过的,这人不是江临月的哥哥是谁?看来江临月的计划成功了,不然她哥哥也不会这么生气。
程禹拿了东西送到江湛跟前。
“这是两张去西水的车票,刚从他包里搜出来。”
“你们凭什么搜我东西?”他气愤地要站起来,被一旁的保镖一个大力摁住,根本无法再动弹。
江湛淡淡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大概是程禹没问出想要的信息,才只说了这句。这小子倒是觉得自己挺有能耐?
“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这话之前已经有人问过,钟向恒早想好了答案:“大家一起去玩水,入池那会儿就走散了。”
“那怎么中间有人看见你在女更衣室门口?”
钟向恒心道那两人果然是跟着江临月的,但应该是把人跟丢了,否则也不会来问他。
他想了想,“我中途出来上厕所,看见女更衣室那儿有个背影特别像她,就想等等,结果没等到。”
“大老远跑到更衣室上厕所?”江湛戳破,但又不在意似的,“她跑不掉的。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不是你撺掇她走?”
江临月不是没长脑子,要不是这人给她洗脑,她不至于蠢到认为光凭她们两个人就能走。那么,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想到此,江湛眼色蓦地冷了下来。
钟向恒试图劝说:“临月是个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不可能管她一辈子。她在这里生活得不快乐,你为什么不让她试试新的生活呢?”
江湛没等他说完就用力一脚朝他脸上踹去。一口一个“临月”,说得他和江临月多熟似的。
钟向恒头晕目眩,恍然间觉得江湛看起来好说话不过是假象。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你们抓我也没有用,她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她不和我走是对的,等我出去了我也要去找她……”
程禹觉得这人可能是难得的不怕死。
江湛往桌上摔了一个酒杯,玻璃制品四分五裂,露出锋利的角度。他托着底,手一点儿没抖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啊!”钟向恒痛到尖叫。
“你凭什么动手!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江湛没听见似的,玻璃陷入血肉越来越深,他硬是转动杯底在人脸上画了个圈。不到一分钟,这位连哭天喊地的力气都没有。他松了手,玻璃嵌在肉里,过了几秒才缓缓滑落。
呵,就这么个货色。
“喜欢她是吧,可以,我知道她招人喜欢,”江湛慢条斯理地,边上有人递过来毛巾给他擦手,“但人也得有点自知之明不是?她不喜欢小白脸,所以我帮你断了最后一点非分之想。”
“还有,她的事儿,我说了算。”
钟向恒捧着脸,早已经痛得意识模糊。
作者有话说:rry很久没更,大家假期还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