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他的手也被男人制住。
“我们不是o蜜吗?那我为你涂臀霜又有何不可?”
迟朝洲勾起唇角,指尖挖出一块臀霜,缓缓向那两团伸去。
“嘶--”
臀霜是冰凉的,一接触到屁股就冷的白绒狐忍不住轻嘶,他缩了缩身子,再次抗议无果。
男人已经将臀霜抹开,均匀地抹在两团儿,动作十分细致缓慢,且贴心地将每一处边角都涂抹到。
甚至还扒开……
白绒狐将脸埋在被子里,那处的清凉感让他羞愤欲死。
恨不能直接逃回房间,再一键删除迟朝洲的记忆。
“够啦够啦!涂太多了很难干透哇!”
白绒狐开始扭动身子,目的就是不让迟朝洲的手触碰到他的pp。
“嗯哼--”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用低哑的声音警告白绒狐,“别乱动,好好涂。”
“呜呜,你放开我!放开我!”
白绒狐羞得哭出来,两只手紧攥着被子,指尖紧绷。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的吟声透过被子有些模糊,但仍能感受到少年正陷入极度的羞耻中。
手下的面团儿格外软滑,本冰凉的温度因男人的手而逐渐发热,揉捏过后,也逐渐浮上红印子,隐约能看见两个巴掌。
像被人打了似的。
因少年剧烈地挣扎,两团儿有时会分开,几乎到能看清小花的地步。
迟朝洲抿紧唇,他艰难地移开眼,加快了手下动作。
“快好了。”
男人声音嘶哑得可怕,低沉中浸着丝丝情汁。
“呜呜,你怎么欺负我?”少年扬起头,回眸睨着迟朝洲。
他双眼通红,眸子泡着水,天真中又带着媚意,可怜又可爱。
少年继续质问:“你还是不是我的好o蜜了?”
“你真讨厌啊啊啊!”
臀霜终于涂抹完,迟朝洲松开臂膀,少年瞬间跃起,骑到迟朝洲腰上就往男人胸口捶打。
他细嫩的腕子看上去几欲摧折,叫人心惊胆颤。
发泄完后,白绒狐一声不吭跑回卧室。
他根本无法调整混乱的心情,脑子里一瞬涌入太多东西,他还不能接受。
“唉呀烦死了!”
他一拍脑袋,干脆睡过去。
不过由于刚涂过臀霜,他只能趴着睡,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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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狐和迟朝洲闹脾气了。
具体表现在,他不吃迟朝洲做的早餐,也不和迟朝洲走一块儿,更不会甜甜地叫洲洲。
他总和舒原粘在一块,两个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端的一副神秘做派。
根据有心人留意,白绒狐和迟朝洲已经两天没在班上说过话了。
一时之间,论天爆炸,全都在讨论他俩是不是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