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快哭了的样子问他,
“那怎么办?”
商牧之说,
“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梁栖月没懂,
“什么?”
商牧之扔掉手机,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进浴室。
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洗手台有些凉。
梁栖月觉得小腹胀痛的感觉有些失控,没忍住伸手去推商牧之的手臂。
不过没有推动。
她脸颊发烫,不想低头去看他。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只不过都是在关灯的情况下。
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商牧之,觉得羞耻的同时又克制不住的心脏狂跳起来。
好像他完全的臣服于她,真正字眼的被她使用。
被托起来又放下去。
商牧之的鼻梁和眉骨完全的埋进去,缝隙被分开。
梁栖月的脚背白而窄,只是绷的有些紧。
商牧之依旧衣冠楚楚,吞吃的动作带起一片湿淋淋。
林肃的效率一向很高,在第三次被送到的时候敲响了房间门。
梁栖月靠着镜面,脚背踩在商牧之被打湿的衬衫上,看见他披上酒店的浴袍出去开门。
梁栖月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好像商牧之只是出门拿了东西就进来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可以了,不再需要了。
商牧之从门口进来,拆开了一支给自己戴上,没有给她说拒绝的时间,直接堵住她的嘴,舌尖顶开她的上颚,用吞吃她的方式吻她。
梁栖月推了推他,手腕被圈住,她用另一只手握着拳去打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抵住掌心的软肉。
商牧之抓起她的手臂递到唇边。
梁栖月垂眸,看见两个人交握着的手,商牧之的手上也戴着她送的那枚戒指。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没有再推他,也主动环住他跟他吻在一起。
后半夜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