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之把最后一只套子摘掉。
梁栖月趴在床上,长发很乱的在一侧散开,后背很红,被撞的。
是第一次清理结束在浴室的时候。
她坐在他腿上,后背对着他,只有乌黑发丝在晃,他扣住她教她怎么去把控,帮忙握着她的膝盖。
可能是意识不太清醒,梁栖月忽然停下来看着两个人的位置,有些傻的问他,
“我明天会不会进医院?”
商牧之拉着她的手臂,吻她的肩膀和锁骨,手掌心摁压着她有些鼓起来的小月复,很随意地问她,
“为什么进医院?”
梁栖月短促的发出有些奇怪的声音,去掰他的手臂,
“你说呢。”
又有些无力的凶他,求饶地说,
“别摁了。”
“我不知道。”商牧之依旧摁着她的小腹,好像真的不懂,又托着她起来一些,把人抱在怀里,让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转动的时候也没分开,梁栖月已经很无力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乱挥,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救命,
我要死掉了。”
商牧之仰头看着她,被她乱晃的头发挡住点视线,
“不会。”
他捉住她乱挥的手吻她的手背吻她的掌心,
“我怎么舍得。”
“你骗我……”
她摇头,很胡乱很不讲道理地推他,
“我要是因为这个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因为她说的话好像又漳大了几分。
商牧之笑了一声,捏着她的又来了一个湿吻,贴在她耳边说话。
梁栖月眼泪又多了点,骂他骗子,又低头用自己糊了满脸的眼泪主动去亲他。
商牧之看了会儿床上的人,闭了闭眼睛把刚才的那些记忆清理掉,用被子盖住她把人抱到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