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统意义上的和他一直做男女朋友关系,还是字面上的意思,真的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宁露问出了心中所想,到底是哪一种。
只见白斯砚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说:“都是。”
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呢,明明都放开一次手了,她还有机会回到自己身边,这是注定的不是么?
就算不是注定,他也要变成注定,既然离开他也过得不好,不如就永远和他在一起。
就算家族所有人都横在那里又怎么样,宁露只能是他的,走到天涯海角都是他的。
宁露不由一愣,过了好久才说:“白斯砚,你疯了。”
“利用我啊。”
“这件事儿,我想你应该很擅长。”
白斯砚说完,浅浅抬起嘴角,将领带松了松,眼底掠过一丝暗光。
就那么直白地把这一点抛在宁露面前,就看她接不接。
车里沉默过一阵,白斯砚靠在椅背上还没听见回声,吸了一口气,他伸手将车窗的那丝缝隙关上。
千方百计想要钻进来的冷风以及嘈杂的声音瞬间被隔离在外。
“宁露,你想离开我,就那么回到平常的生活你觉得可能么,你家里人需要钱,需要人,而你又想要挣够钱离开这里,怎么挣?去那花店里继续卖花?你连飞往国外的机票都难凑够,这一切都需要资源。”
“那既然都有资源递到你面前了,为什么不用?”
转过头对上宁露那看不出情绪的神情,白斯砚眼里的情绪却是慢慢变浓,他到是忘了,这姑娘隐藏情绪比他还隐藏得好。
他抬着眸子,想她曾经说过的话。
“你说你自私,贪财,只想着自己,但……”
但白斯砚不这么想,如果真如她所说,那她也不会求到他身上。
退一万步,就算眼前这个女人,狠心,自私,爱钱,就算和白斯砚从小到大接受的伴侣标准一点儿也不一样。
但是他竟然会觉得没关系。
他欣赏她为了目的肯去努力学的劲儿,也喜欢她那种乖巧与暗着狠劲的反差。
“沈叔那边你才跟着学了多久,现在就放弃?还有你不是想去国外留学么t,天天被这些事儿牵着,你最该做的事儿都做的差不多了,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有时间留给你复习么?”
“宁露,也许在你家人心里,你现在已经算不错了,名校学生,也许能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但你甘心么?”
她不可能甘心,要不然那间书房里,天天和他一起学到凌晨的宁露就是鬼影了。
“你和他们说过你以后要干什么么?我猜……没有,因为他们帮不了你,甚至还可能反过来压着你。”
“而且,你好像忘记我提醒过你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