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渊这时才反应过来,忙行礼同梁浅说道,“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梁浅也点头回礼,“夫君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明渊这才转身去拿自己刚刚拿进来的东西,梁浅也好奇了跟了过来,萧明渊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了过来,“我想着娘子肯定也一天没有吃东西,便给娘子带了吃的。”
梁浅放下书,这香味确实感觉很好吃,便想伸手去接,“嘶,好烫好烫!”梁浅被烫得忙收回了手,吹着自己的手。
萧明渊忙牵着梁浅的手走到桌边,将东西放在桌上后,给梁浅吹着手,“是我思虑不周,娘子可伤到了?”
梁浅一闻到香味,馋瘾便犯了,连连摇头,“无事无事,到底是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见梁浅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萧明渊笑着看着她这幅馋虫模样,去打开油纸,香味扑鼻而来,“你给我带了一只烧鹅!?”
萧明渊笑眯眯点了点头,宠溺地看着梁浅,然后帮她把鹅都撕开,正好此时芸香也拿了些吃食碗筷来,见两人都在,便偷笑着离开了。
梁浅拿起筷子看着正在撕鹅的萧明渊说道:“皮糙肉厚就是好哩,都不怕烫。”
萧明渊拿着鹅腿,被梁浅的话逗笑了,弯着身子笑了半天。
梁浅见半天这鹅都递不到自己这里,直接从萧明渊手里用筷子夹了过来,边吃着肉边疑惑地问道:“有这么好笑吗?”
萧明渊这才抬起头说:“好笑,而且我没有想到,你比你信里说话还好笑。”
信里,梁浅回忆了一下,确实,往日里白日没事就去柳家,赚赚柳烟晴的外快,确实她有个什么未婚夫老是写信过来,烟晴懒得理,就雇梁浅来回信,一封信一两银子,梁浅还可以顺便练字,便帮她回了信。
梁浅有些疑惑,如今这人提起来是什么意思,试探自己,还好自己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随他怎么问,不管了,饿了一天,先吃东西。
“你也吃你也吃。”梁浅见萧明渊满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吃了一会儿便有些不好意思,将筷子递给他。
“不用,我不饿,倒是酒也喝了不少。”萧明渊终于转了视线,看向桌上的合卺酒,“但还有一杯,是今日最应该喝的。”
梁浅见状,便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接过了酒,打算直接喝下,萧明渊忙拉住她拿酒的手,同她提醒道:“娘子,这是交杯酒。”
梁浅哦了一声,于是两人慢慢靠近,两人的手拿着酒杯环绕到一起,梁浅避开眼神,不去看萧明渊,此时此刻却还是不由得有些紧张。
喝完酒,梁浅正好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将酒杯放下,正想找个理由去补妆,结果萧明渊就靠了过来,梁浅忙扶着他的肩膀,“夫君要不然先去沐浴,我也卸下钗环。”
萧明渊如梦初醒般坐直身子,“哦,好,我身上一声酒味,莫熏到娘子才好。”于是萧明渊便乖乖的去沐浴,梁浅也走到梳妆台卸下头上的钗环。
因为要吃东西喝东西,所以乘着萧明渊撕鹅的功夫,梁浅偷偷的将唇上的唇脂擦掉了,此时只有重新再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