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暖暖的烛光,我想起初次见她时她沉默寡言,淡淡的眼神透露着无形的伤痛,让人感觉她心如死灰。像冰山一样的女人实际上却是最容易接近的。
餐后我们走在昏暗的小路上,我把她挤到墙下。由于长时间的行走,她的脖颈浮起一层细密的汗,脖子左边的痣鲜红欲滴。我身体里升腾出一种古怪的亢奋。
我知道控制女人是有一定技巧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想要怎样就怎样,绝不可以粗鲁,而是要让她心底里觉得这是自己想要的,这样才能让她无比接近心目中幻想的自己。
她的眼神告诉我,我可以拥抱她、亲吻她,她已经解除戒备,任凭我摆布,但我没有那么做。
我想让她多说说她这十几年的生活,说一说她的老公。
她缄默不言。女人不跟自己的情人谈论自己的丈夫原因很少是高尚的,多是害怕自己的情夫生气。我鼓励她,让她更加大胆。
[你都知道,没什么好说的,他只不过和你一样是个男人。]
[不一样,这次你可以拥有爱情。]
她站在我的面前,面泛潮红。
我把她带到我的公寓。她坐在我的床上,略显臃肿的臀跳动着十多年来痛苦婚姻生活的脉搏。我走到她身边从她胳膊下伸手将她搂住。她把脸凑过来,半张着唇。我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吻她,而是注视着她。良久,她紧绷的双肩慢慢放松。
我把每一个细节看在眼里,我要把这个夜晚每一次细微的亲密接触都占为己有。两个肌肤温热的接触,驱散了彼此灵魂深处的寒冬。
她是云遮雾绕中的仙女,始终把我捧在手心里。
我们彼此都清楚,这不是逢场作戏。
我们决定把过去从灵魂中抽离出来,放下过去,进献自己。
05
我和小蕊一同去接孩子放学,想把我们要组建家庭的好消息告诉小小。同学都走光了却不见小小出来。我找到他们的教室看到小小无力的跪坐在地,校服凌乱不堪。方方强硬的拽着小小的胳膊提起她半个身子,吐出嘴里的口香糖就要往她头上粘。
不敢想象小小之前经受了怎样的折磨,这彻底惹怒了我,我眼疾手快的多下口香糖均匀的按到了方方头上。还嫌不够,端起黑板旁积攒的粉笔灰一股脑全倒在方方头上。口香糖牢牢的把这些脏污粘在他头上。
[臭小子,被人欺负的滋味好受么?]
估计这个总欺负人的小霸王没想到有一天他自己能被人欺负。
[你既然敢这样对我,我要打电话告诉妈妈。]
正好,该给你们加上上课了。
片刻后,陈圆圆、老贾他们一家三口齐聚一堂。
[沈哥,方方还小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教他嘛]娇嗔的责怪我。
[我就是在教他。这么一看是有点太脏了,来,爸爸帮你清理清理。]
我拽住方方被口香糖粘住的头发,拿起一旁学生用的美工刀,一点一点的锯着。方方的头发短又滑,美工刀无处借力,好几次差点滑到他头皮上。方方被吓的两腿酸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一旁的老贾终于忍不住出声。
[小沈,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跟孩子较劲。你看把他吓的。]
[我教育自己儿子,用得着你管。]
老贾顿时语塞。陈圆圆来打圆场。
[贾总不是那个意思。]
[哦?他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了解?难道方方不是我儿子?]
陈圆圆被我问的憋红了脸,不敢再多言,我见好就收。
[行,那就用你的方法,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来,方方吃个你妈买的糖炒栗子。]
方方迫不及待把把刚出锅的栗子连壳塞进嘴里。他咬下的瞬间,高温强压的栗子在他嘴里爆裂开。炸的他嘴角开花,口水血水横流。
这一幕我是真没想到,你们儿子这么贪吃怪谁。
我于心不忍,提出应该先清洗降温,再去医院,以免毁容。
结果方方听到猴急的冲到停水的卫生间,直接把他的脸埋到了唯一有点清水的马桶里。一时间的缺氧让他脸憋的通红,笨手笨脚的用浑圆的脑袋在马桶壁蹭了好几圈,才挣脱出来。
估计以后碰到小小的每一天,他都不敢在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