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笑了笑,他很快调整好表情道:“管亭,我和陆含柯很早就向家里出柜了,你知道吧。”管亭点头:“知道。”这事还是他后来和白修知熟悉以后,白修知告诉他的,他记得当时白修知慢悠悠切着牛排,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吐槽一句“做结扎手术,太损了,亏他们兄弟俩想得出来”。“我爸为了让我和陆含柯断了结扎的念头,所以答应得很快。”管亭凌乱的衣领间锁骨隐隐若现,陆寒江伸手给他理衣服,理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是他老婆,恢复记忆的老婆!于是手不动了,嘴唇贴在锁骨上吻了两次,缓缓地说,“但我们都知道,陆家说话管用的还是奶奶。奶奶那时候只跟我们说她记性不好,叫我们不要总是带着人去打扰她。”管亭看着陆寒江,两人距离很近,近到管亭能清楚地看到陆寒江满眼里都是自己,他听到陆寒江说:“陆含柯我不知道,但我这辈子没打算带除你以外的管亭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陆寒江留了个心眼。难道医务室那次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想就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但管亭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陆寒江明白以管亭的性格,他如果不想说自己根本问不出来,否则陆寒江对管亭的事情不至于一点都不知道,于是他放开管亭,让管亭回到旁边坐着,拇指和食指指腹触碰在一起摩擦片刻。迟早有一天把你这些小秘密都挖出来!因为管亭的记忆恢复,两人又挑破了一层窗户纸,关系更上一层楼,陆寒江心底压着的郁气随着对管亭的毛手毛脚而散去,他美滋滋在管亭耳朵下面亲了一口。从下午到这会儿,管亭耳廓的红晕就没消失过,心思混乱,冷不丁被陆寒江吻了吻,管亭手里一抖差点没切到自己,他撇过头去,“陆哥,我在切菜。”“那我来。”陆寒江接过他手里的刀,凑过去又亲他一下,“这样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