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错字和语句之类赵大胆和赵二弟,两人是堂兄弟,不是一个爸妈生的,倒是从小一起玩到大,比别的亲生兄弟感情还好些。特别是赵二弟长大混了社会,作为堂哥的赵大胆也跟着去了。两人好得不行,简直是人生道路上志同道合的亲兄弟,两家爸妈差点没被气死,管了无数次管不动,心也冷了,索性当没这儿子。不过现在混社会也不好混,当个闲散人员也得吃饭,他们既没有什么赌局场子给给他们收保护费,也没有什么黑道生意可以来钱,更加没有什么追随他们的小弟上供奉。以至于活到四十多,日子越过越回去,差点连饭都吃不上,要说回家吃老父母,这最后一点自尊又让他们拉不下脸。这一下,他们走投无路,连绑架的活都接了。“弟,绑架犯法啊,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赵大胆虽然人家给取的浑名叫大胆,其实胆子并不大,就是有时候有些傻气,就像绑架这事,他做都做了,才后知后觉这事儿有些不对。“什么绑架!”赵二弟坐在小板凳上,高高壮壮的男人有种要把小板凳嵌进屁股里的可笑之感,“我们一不伤人,二不要钱,就是替人看着这两个孩子一个晚上,明天给就给人放回去,怎么能叫绑架呢?”赵大胆要说傻也不是真傻:“话不是这么说啊,弟,我们没想要干什么,但是给我们三万块让我们抓人的那个就不一定什么都不干了。”拿钱干活的这两人还不知道,指使他们的人用三万块让他们干活,转头自己开口要了一千万。赵二弟道:“你管他干什么呢?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就把人看住了,明天早上听指令放人就行。”赵大胆也没主意,心里犯嘀咕不安,不过他也就是听他堂弟的料。屋里就两把椅子一把凳子,此时椅子上正绑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唯一剩下那把小凳子还在赵二弟的屁股底下。赵大胆在屋里来回看了两眼,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在空荡荡,连条被子都没有的木板床上坐了,那床又小又破,他一坐上去就发出“吱嘎”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引得赵二弟瞪了他一眼。屋里没开灯,幸亏外面的路灯挺亮的,从旁边的窗户照进来,将屋里照了个清楚。这应该是一间住户刚搬走的房间,十几个平方的大小,空荡荡的,两三样家具歪七扭八地摆着,地上还有没有收拾过的搬家后留下的狼藉,整个房间一目了然。靠着空墙的一面,并排放了两把破椅子,两个孩子被绑在上面,嘴巴用胶带贴着。此时两个孩子已经醒了,都是不哭不闹不挣扎,死死盯着两个绑匪。赵大胆被盯着浑身不自在,冲他弟道:“这两孩子怪吓人的,怎么连哭都不哭?是胆大,还是傻了?”赵二弟抬眼憋了一眼,又移开了视线,他心里算计着事,他是不知道绑的是谁,不过看样子也该是有钱人,明天一早,等他们拿到钱,将人一放,他们就得想着怎么跑路了。又这么坐了一会儿,赵大胆摸了一下肚子,道:“弟,要不我去买点吃的回来,这晚饭还不吃,我肚子咕咕叫。”赵二弟现在哪有心情顾得上吃饭,不过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确实已经挺晚了,就随便挥了两下手。赵大胆闻言就站了起来,那床板又来了一声反方向的嘎吱,听得人心里没来由一抖。“什么破床!”要不是为了隐蔽挑的这住户刚搬走的空房,这狗窝似的地方真叫人踩不下脚。赵大胆走过去开了房间门准备去买点晚饭,门一开,一只半人高的大黑狗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与他来了个面对面。“嚯!”他冷不防给吓了一大跳,然后见狗子就站在那里,也没个动静,又有点以为是只假狗,“刚说吃饭就来只狗,吓我一跳,这是三楼,你怎么来的,飞上来的?”说着,伸脚就想要一脚将狗踹翻了。“呜——”大黑狗从喉咙里发出低吼,一咧嘴一龇牙,别说是凶了,简直是凶得不得了。赵大胆那胆儿就一下颤了一下,拍着胸口倒退了两步。“真狗啊!”“什么狗?”赵二弟听到动静,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赵大胆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大狗,弟你那里有没有趁手的棍子,我把它吓走。”这三楼的,哪里来的狗?也由此可以看出来,赵二弟绝对是两个人里更聪明的那一个,他一下拿了手里的刀蹿到了两个小孩旁边,一刀就架到了小姑娘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