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明明之前都是这么叫的,衡阳哥哥。。。”苏姚雪求助地望向齐衡阳。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夏清悦你身为大家闺秀,怎的如此斤斤计较?”齐衡阳想也不想地训斥我。
秦夫人看不过眼,“清悦身为丞相嫡女,贵不可言,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攀亲戚的,身为名门正统,齐世子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吧?”
齐衡阳面色难看地点头应是,向苏姚雪使了个眼色。
苏姚雪脸上又红又白,深吸一口气道,“是民女逾矩了,还请夫人莫怪。”
“这话你应该对清悦说。”
“。。。还请夏小姐莫同民女计较。”
我讶异与苏姚雪的强大心理,同时也心中舒爽,原来有靠山的感觉这么快乐,怪不得前世苏姚雪动不动就找齐衡阳哭哭啼啼。
“无碍,我脾气好,好说话,苏小姐今后注意就是了,可莫要冲撞了哪位贵人。”
“谢夏小姐提点。”苏姚雪面上不显,态度谦卑。
连秦夫人都有些讶异,随意摆摆手,“好了,继续说吧。”
苏姚雪继续道。
“民女初来驾到时,确实受了夏小姐诸多照拂,可民女也送了许多限量新品给夏小姐,里面材料珍贵,成品更是有价无市,民女自认不欠夏小姐任何。”
“至于凝香阁生意红火,除夏小姐有意帮扶外,民女也不少上下打点,且认为更是因为自身产品够硬,才会黏住顾客,广受喜爱,在京中站稳脚跟。”
“毕竟在易州时,民女就是白手起家,逐步将凝香阁发展成当地著名品牌,对于这一点,民女还是有自信的。”
虽然我不懂什么叫品牌,但也能大概猜到,无非就是当地特色产业罢了。
苏姚雪越说越自信,齐衡阳面色未变,却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周围人甚至也窃窃私语觉得说的在理。
我失笑,京中势力盘根错杂,要不是有我在背后顶着,管你物品多么绝无仅有,只要没有靠山,分分钟被吞的尸骨无存,可笑他们竟觉得是自己的功劳。
而且苏姚雪所制的东西,和市面上的品质大差不差,仅占了个精巧罢了,新鲜劲过了谁还记得起。
在易州,苏家是当地第一富商,与官府多有联系,她在自家地盘当然风生水起。
我不相信苏姚雪不懂,她这套说辞倒是会唬人。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好一个巧嘴。
齐衡阳听见我的笑声,眼中淡漠,“你笑什么?姚雪自幼经商天赋惊人,手中产业更是经营的有声有色,你一深闺女子莫不是也有见解?”
我不禁又想笑,心中却是发苦,齐衡阳果真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本小姐三岁识字,五岁熟练拨弄算盘,十岁开始接手部分店铺,如今十五便已将小酒肆经营成京中最大的酒楼。
你说我不懂?
我懒得多说,日后有他们认清现实的时候,只嘴上敷衍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苏小姐不愧是经商之人,能言善道,在下钦佩。”
苏姚雪淡淡一笑,没理会我的嘲讽,转而对着秦夫人郑重道。
“至于挖墙脚一事,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