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芸望着嗣灵问道:“我怎么突然晕过去了?”
她感觉方才好似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捅了大师兄一刀。
并且师兄还不阻止,还任由那短刃更深入几分。
师兄定然是疯了吧。
不然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插刀呢?
嗣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从姚念芸怀中跳出来,一把将温无越推至她面前。
伸出小爪子指了指他:“你问你师兄去。”
“师……”
温无越正欲同她说话,眼前却无端发黑,没了声响。
姚念芸还未反应过来,便愣愣地看着温无越直直栽进她怀里。
头颅靠在她的肩窝处,双眸紧闭,睫羽不安地抖动,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背后的衣衫似被冰冷的液体浸湿浸透,姚念芸只觉自己摸得满手湿润。
有冰寒的鲜红液体顺着她的指缝流出。滴落在地,扬起细小的尘埃,形成大滩大滩的深色。
“师兄!”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端端的,温无越又受伤了?!
姚念芸搂紧了怀中的温无越,头也没抬,朝嗣灵焦急问道:“墨墨,这是怎么回事?!”
嗣灵有些着急,它正欲张口说明情况。
那红绳铃铛却无声收紧,缠得它表情异变,险些窒息。
这温无越,昏迷了也不忘记禁锢。
真有他的。
嗣灵只好努力回应道:“吾,吾不,清楚,念芸对不住……”
红绳似感应到它说的话,猛然放松。
嗣灵这才得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它摇了摇头,喵的,这红绳铃铛还真是机警。
姚念芸没有注意到它的异常,只一门心思放在昏迷的温无越身上。
颤抖着手往乾坤袋中摸索着剩下的药。
却是摸得一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