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它一连试了温无越的名字、温师兄、师兄等诸如此类的字眼。
结果毫无疑问,皆是被寒霜给冻成冰猫了。
险些丢了这条猫命。
可恶的温无越!
“师兄?”
姚念芸摸了一把它的脑门,这才无奈回道:“可是我找不到他在哪里啊。”
昨天跟前天都分别去了一趟,甚至永泽顶正堂那处也去过了。
可依旧没看到温无越的踪影。
“你知道师兄在哪里?”
嗣灵刚想点头,但脖颈处的红绳铃铛却是一紧。
它表情大变,忙摆了摆爪子:“不知道不知道,吾不知道。”
那股寒霜弥漫的感觉才逐渐平息。
“可是墨墨,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知道。”
姚念芸挠了挠嗣灵的下巴,忽而跟它对上视线:“是不能违背剧情旨意,剧透吗?”
呃……
望着她一副猜对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嗣灵眉头皱了一瞬,随即松开。
猜错了,它并不是因为这个不能说。
都怪温无越!
不然它用得着那么麻烦,这几天什么办法都试了,甚至还绕着弯子提醒姚念芸。
“那你带我去见一下师兄,我把这剑还给他。”
姚念芸一把拿起银剑,小心抱在怀中:“毕竟我都快要锻命剑了,还占着他的剑用,感觉不太好。”
毕竟这剑一看就不便宜,而且剑是剑修的老婆诶。
她现在把师兄的老婆占了,横刀夺爱,这得多缺德啊。
不干缺德事,也不做缺德人。
外面的雪越发大了,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色。
姚念芸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撑着竹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道上。
山道崎岖十八弯,绕得她脑浆都搅成一团,快要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