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起跪吧!”话都没有说完,程肖桉直直朝狼跪了下去。高齐鸣没有反应过来,又被他一扯,跟着跪狼了。
宿舍里的两个人不明但震惊看着外面,高筱慈想过去看看,谢佑书拦住她,说他俩神经有时就是这样奇奇怪怪,不用在意。
“我觉得狼大哥刚刚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高齐鸣凑到程肖桉耳边说,还不小心打了个嗝。
后者感觉耳朵吹了一股风,麻麻的,还有股味,不由靠向狼那边。
“远点!”程肖桉嫌弃。
可能是刚才情绪上头,高齐鸣又打了个嗝:“好像呃……停不了呃。”
这阵嗝打起来好像有节奏的鼓,一下一下传到程肖桉的耳边,还带着味。
“你是不是吃榴莲了!”刚才说话都没有味道,这会打嗝味都出来了,程肖桉实在受不了,“去那边跪,我快吐了!”
“就一个榴莲糖而已,我漱口了。”他摊开手放面前,哈了一下。
程肖桉难受地皱脸,差点也打了个嗝。他顾不上面前的狼,推开它冲向厕所,开始干呕起来。
“就一点味啊。”高齐鸣感到沮丧,被嫌弃了。他只好先一个人跪着狼,可狼似乎也嫌弃它,走进宿舍了。
高筱慈看到狼的正面,张大了嘴巴。狼又转了过去,站在程肖桉桌边,把程肖桉桌上的湿纸巾咬住,又缓缓走到外面。
“它是拿纸给肖桉吗?”高筱慈好奇地站起身来,走到走廊的门边,看到狼把嘴里的湿纸巾递给蹲着干呕的程肖桉。
程肖桉看也没有看狼,接过纸。
“它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后面还跪着的高齐鸣说,眼神瞥见高筱慈就站在门边,他不好意思便站了起来。
反正现在也无狼可跪。
昨天还是什么时候,程肖桉呕到没有力气起来,又想擦擦嘴脸,让狼帮他拿纸过来一下。本来就是不抱希望说着,狼还真给他叼来纸了。
之后,反正他一干呕,狼就主动给他递湿纸巾。
他没有心思回答高齐鸣,高齐鸣竖了个大拇指。
“这么难受吗?”高筱慈看程肖桉还蹲在那,问他要不要去看看。
程肖桉快速摇头。
高筱慈笑了笑,说:“你怎么比我还害怕去医院。”
之后,高筱慈待了一会,跟大家聊聊天就回去。
程肖桉很内疚,他没有帮上忙。虽然已经多次请求狼了,也上手想要去扯狼过去,奈何拉不动狼。
幽怨的眼神看向狼,狼以背影回报它。
又是一个周末,程肖桉已经被“囚禁”在宿舍一个星期了。
他一早起来收拾,准备出门。昨天已经跟狼说了,他得去孕检,并且强调一直靠狼的妖术稳胎是不行的,胎儿毕竟是人类胎儿,得接受正常的人类技术。
不过出门不是很成功,他从早上到中午又跟狼废了不少口水,软硬兼施,到最后都跑厕所孕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