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演在石头围墙里扒拉了一会儿,突然看到了一抹正在扩散的红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半只正在流血的野鸡。
萧演:……
这鸡一看,就是耳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放进去的。
他看着不少水果蔬菜被野鸡血染红了,只觉得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涌。
呕~
安被他突然的干呕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拍拍他的后背,询问道:“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躺下来我给你揉揉。”
萧演又干呕了几下,摇了摇头,脸色不好道:“我没事,就是被耳恶心到了。”
耳?
安不由看向一旁正在啃鸡肉的耳,等等,他们不是在吃蔬菜水果吗?哪里来的鸡?
这时,它耳边传来尾生气的跺脚声和吶喊。
“哥,你要死啊?!为什么把鸡丢在我们的食物里面,都沾上血了,这让我们怎么吃?!”
随着它的声音,毛和绒也炸毛了,纷纷声讨起耳。
安立刻探头去看石头围墙里面,然后看到了那半只惨死的鸡,只有上半身的鸡……
它的爪子紧了紧,撂下一句:“我去收拾它!”然后立刻没影了。
萧演看它闪没,心里同情了耳一秒,随后指挥着生气的尾还有毛、绒,一起将围墙里的食物取出来。
已经被血侵染得洗不干净的多叶蔬菜,他们全都留给了耳,能洗干净的瓜果被放到一边,一会儿让耳去洗。
他们在这边干活,一旁的耳传来让他们心情愉快的哭叫声。
飞飞:……
果然,有这些兔子的地方,就有无数的意外。
……
耳顶着一身的大包,怨念不已地洗着瓜果,每洗完一个,就奖励自己一口沾了血的青菜。
上面腥甜的血腥味儿让它着迷地眯了眯眼,心想,多好吃啊,爸爸和姐姐弟弟们一点也不懂欣赏!
等它洗完了瓜果,萧演他们从中挑了一些,填饱了肚子后,将剩下的瓜果运到洞穴里藏起来了。
安说:“我们把这些食物吃完了,再下山吧。”
萧演思考了一下,说:“山下的兔粮我们还没有吃,会浪费的。今晚回一趟山下,把兔粮吃光,然后再上来。”
安和其他兔崽子没有异议。
吃饱喝足后,兔兔们纷纷打起了哈欠,各自钻到自己的洞穴睡大觉去了。
又剩下飞飞孤单一只狗,不过它一点也不寂寞,因为,它的狗小弟过来找它了。
飞飞昂首挺胸,说:“走,我带你们去抓鱼。”
狗小弟们:“老大威武!”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冬天已经到了。
这里的冬天不干不湿,比不上北方的干寒,也比不上南方的湿冷,处在其中,也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