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法过。
不都是这样过的吗?
但这些话她没有跟妹妹们提,和宁婉月只知道她似乎和驸马闹了别扭,并不清楚事情经过。
“二姐,你还没跟驸马和好?”沉默片刻,和宁小心地问。“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淑欣摇了摇头,“就是突然有感而发。”
婉月看了她一眼,主动转移话题。
“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嗯。”淑欣向着灵堂走去。
身后的两人对视一眼,和宁的眼里满是忧虑。
然而之后怎样旁敲侧击,她们都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能确定他们夫妻感情出了变故。
这些事在和宁心里留下了阴影,让她从此对婚嫁十分悲观。
按这里的年龄计算方式,她今年已经十五,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看着前面两位姐姐的婚姻,她对自己夫婿的选择更加严格。芳嫔挑来挑去,无论选了哪家男子,她总能找出一堆看不上眼的理由,惹得芳嫔气急,每天同她吵几次,昭阳宫日日闹得鸡飞狗跳。
但后宫最热闹的地方还是毓秀宫和永庆宫。
宫里人都知道,毓秀宫玉妃,永庆宫林嫔是一等一的得意人,
三年时间过去,后宫妃嫔仍是一个怀孕的都没有,宫内外都对皇帝的身体有了不好的猜测,各种风言风语传出,即使昌平帝恼羞成怒,拼命阻拦也无济于事。
瑞王的身体时好时坏,每当皇后觉得他有了好转,就会紧接着重病一场。今年夏末的那场寒雨,也令他病倒,至今卧床不起。
渐渐的,昌平帝接受了现实,一边继续为心爱的长子求医问药,一边捏着鼻子培养两位皇子。
到了深秋时节。
婉月的秋装还没做好,雪就已经落下了。
猝不及防的气温变化,令宫里不少人都害了病,卧床不起的瑞王又发起了高烧。
眼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长子,昌平帝长叹一声,回御书房就下了旨意,二皇子和三皇子封王,赐王府,令两兄弟从皇宫搬离。
二皇子封康王,三皇子封恭王,一同入朝参政。
暗流
听到两位皇子封王的消息时,皇后正在儿子的床前。
凛冽冬风打在门窗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房里却温暖如春。
刚至初冬,里间已经摆上了四只火盆。深青色床帐垂在床边,围得密不透风,装了药粉的云纹香包栓在帐顶,床周环绕着浓重的药味。
“母后,我没事,让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