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是说耳钉进去了,悲剧是说————出血了!!!他马上手忙脚乱地把它取出来。凌曦被疼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旁边呆若木鸡的人:“你在干嘛?”“没干嘛。”夏风扬连忙转开话题:“哇……你的黑眼圈好重!”一个晚上睡不到两个小时,半夜还被你踢了几脚,黑眼圈不重就真是有鬼了。凌曦摸了摸自己有些痛感的左耳,上面有粘腻的一点儿腥甜的液体,大概是血,除此之外就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他冷冷地问夏风扬:“在哪里?”“什么在哪里。”“耳钉。”“刚刚你一动不知道又掉到哪里了,我帮你找找……”“不,你在那里不要动。”夏风扬看着凌曦在床上摸了一遍,又在地上每个角落看了一遍,他不知道他找到了没有,他只看到凌曦后来点了支烟抽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是那种细细长长的烟,有点像女士香烟,焦油量含量很少,烟味也不浓。看来这个耳钉对他很重要,夏风扬心知理亏,为了不和财神爷的关系闹得太僵,屁颠屁颠过去坐在他旁边开始搭话。“找不到了吗,对不起,我会赔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的。多少钱?”凌曦对他伸了三个手指。“三千还是三万?”“三十万。”“卧槽,怎么这么贵?”贵到他头皮发麻。“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又没话了。凌曦只是在慢慢吐烟圈,好像真把耳钉忘了,只是单纯在享受在尼古丁弥漫呼吸道的感觉。不知道抽了多少根,才把一个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鬼洋文的小盒子丢到夏风扬前面,然后说:“你抽烟么?要不要来一根。”“不要,我要抽也是抽万宝路,analwaysreberlovebecaeofroanceonly,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这才是爷们的烟。”夏风扬说出自己和凌曦毫不相同的品位,说完了又漫不经心补了一句:“你这是第几根了,早上起来空腹抽烟伤肺又伤胃,你少抽点吧。”凌曦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看过来的表情有些严肃:“你是第二个和我这么说的人。”“还有一个是谁?是你爸吗?”“不是。”“你妈?”“也不是。”“那是孙总?”这里的孙总是指投了800万人民币给白虎游戏的孙晨宇。“晨宇?”凌曦眼里有回忆的影子在晃动,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只会跟我一起抽,那个二货烧烂了我不少衬衣。”夏风扬想起昨天看到的照片,马上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哥!”凌曦没有回答,嘴角却勾起一个难得温情的笑容:“你这么关心我干嘛,你是不是想泡我?”夏风扬想吐槽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发骚,却看到凌曦突然向他的方向走过来,不过是方寸地,几下就到尽头,根据前面几次的经验,肯定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无意识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正坐在窗台上面,后面对着的是玻璃。刚刚不应该坐在这个地方的,简直是退路全无。他眼睁睁看着凌曦的身体越来越近,一手夹着烟,一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方伸过去,伸到头发里面。等回过神来,发现凌曦手上正拿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他说:“原来挂在你的头发里面。怪不得我刚刚找不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人吧。“对了,刚刚我们说到哪里来着……说到,你是不是想泡我?”凌曦吸了一口烟,轻轻对着他的脸呼了口气,夏风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潮红,“给你一个泡我的机会。”“不稀罕。”“我们现在可以在这个小窗台,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一起抽完这一包烟,虽然我穿的是diorho,烫烂了我也不会怪你。”“神经病,咳咳咳……”迎面喷来的烟味让夏风扬咳嗽了几声,他愤怒地看了凌曦一眼,然后夺过他手上的烟在窗台上面按灭,连着放在一旁的烟盒从窗户丢了出去。“自作多情。你干脆戒烟吧,死基佬!”………………夏风扬走了以后,凌曦打开房间地窗户透气。秋风拂面,带来南方城市特有的湿寒,路边的凤凰木被风一吹就落得纷纷扬扬,就像在下一场错季的雪,原来秋已深了。凌曦拨通了助理王美薇地手机:“美薇,你拿上我之前去洞庭湖带回来的君山银针茶,还有设计师定做的冬天衣服,再去花店订一把新鲜的百合花,给我哥送去。”………………在历经一次不怎么愉快的同床共枕以后,夏风扬又回到了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