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您看齐。”灵秀赞叹。
水银婆婆脸快笑成一朵花,自己能够给后辈树立榜样,此生已是无憾。
灵秀觉得水银婆婆的性格和桃屋挺像,两人都一样热血忠诚。
“你们今天去泪桥,和桃屋说话了吗?”水银婆婆问。
“嗯,我们见到桃屋了。”
水银婆婆轻叹,灰白的眉毛皱在一起,“桃屋是我干女儿,自从小池不在,她就一直守着那座桥,哪也不肯去。”
“哎。”
“你们在说什么?”闻祈和朝寒从楼梯上下来。
“没什么,闲聊几句。”灵秀回。
水银婆婆见没她什么事走开了。
朝寒和闻祈落座,灵秀让他们也吃点:“这儿天冷,吃点暖的身上舒服。”
闻祈看荷雨呼噜呼噜吃得开心,逗她:“谁家小猪在吃饭啊?”
荷雨停下来锤他:“关你屁事,吃你的饭吧。”她抄起一个包子塞他嘴里。
闻祈怕她真生气,不逗她,吃起嘴里的包子。
灵秀小口小口喝着热汤,朝寒见她脸都要埋进碗里,绯红的唇角微勾,眼里漾着浅浅笑意。
灵秀吃的认真,没注意脸侧的一缕刘海从耳后滑落下来,马上要掉进碗里。
一双骨节匀称修长的手指伸出,轻轻勾起发丝,别在耳后。
灵秀喝汤的嘴顿住,扭头看见朝寒这厮对她笑,笑得还那么好看。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朝寒好像对自己格外温柔,而自己在和他有肢体接触时,心跳会加快,脸也会红。
十八岁的灵秀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自己不正常。
难道她喜欢朝寒?
朝寒人是很好,优秀,对她好,长得一表人才,总能懂她奇奇怪怪的点。
这么一想,自己喜欢上他好像也正常。
谁不为优秀的人心动?
那他呢?他喜欢自己吗?应该是有点的,灵秀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有些不一样。
灵秀的耳朵灼烧起来,白玉一样的耳垂红红的,朝寒梳理好发丝的指尖轻颤,抑制不住自己般想要捏捏圆润的耳垂。
觉得自己这样太冒进,又放下作痒的手。
朝寒房间。
四人面前立着水镜。
“朝寒你刚刚所说的事我已让司命星君去复查,池清林当年救的刚好是司命,他对这件事印象颇深。”梵息拄着天无神杖沉声说。
他的身旁站着灵秀没有见过的人。
身材不高,一副打扮如同书生,浓厚的文人气息。
他对着水镜行了个礼,“见过神太子、闻祈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