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穿衣,不会打扮,是的,汉朝的审美观同现代一点都不一样,就说点樱桃朱唇,就让刘曦觉得不舒服,很难看,但是却是汉武时期最流行的,更何况她还不识字。 如果说刘曦于于同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多了二十年的历练,在危机关头,能够镇定,更容易想出救命的法子。 骑在疯马上的刘曦,紧紧抓住飞扬的鬃毛,此时她顾不得害怕,若是让受惊的马匹这么跑下去的话,她和身后的刘旭都好不了,既然老天没有让她死于飞机失事,她就不会死在此时,qiáng烈的求生yu望,让刘曦四下张望,寻找生存的可能。 &ldo;妹妹,别怕,我会控制住它的。&ldo; 刘旭的声音颤抖,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四周岁孩童,刘曦明白不能靠他,呼啸的风从耳边刮过,chui在脸上有点疼痛,刘曦顶风费力睁着眼睛,急速飞过的景物很熟悉,皱着眉头,她好像来过,直到看见远处的石头,树林,刘曦恍然,这不是她当初还是灵魂时,第一次见到卫青救刘彻时的地方吗? 刘彻的马当时也惊了,卫青是如何做来着?刘曦松缓眉头,喊道:&ldo;哥哥,抱紧我,你记住,你定要抱紧我,不许松手。&rdo; 刘旭小脸煞白,显然缺乏这种经历,问道:&ldo;妹妹,你要做什么?&rdo; 不论是什么原因,刘曦都知道她不能光顾着自己,没有皇子的皇后,后位是不会稳定的,刘旭是阿娇的希望,也是刘曦幸福生活的希望。 &ldo;刘旭,你抱紧我。&rdo;刘曦目测一下距离,那块巨大的石头越来越近了,只有一个机会,此时刘曦反而觉得没有马镫也好,起码更容易滚下马,不会被缠住,若是被马拖着,什么人都完了。 刘旭的迟疑,让刘曦很生气,顾不上多说什么,直接摸上刘旭的手,让他双臂环住自己的小腰,将刘旭手中的缰绳摔到马前之时,刘曦抓紧刘旭的手,倒在蔓糙最厚实的地方,在巨大的冲力下,刘曦,刘旭二人在糙地上翻滚着,刘曦护住了人身体最脆弱的脑袋和脖子。 发狂的红鬃马直径撞上了怪石,长鸣一声,脑浆迸裂,倒在了石块中间,而糙丛中翻滚的兄妹慢慢的停住,刘曦浑身疼痛,胳膊膝盖都觉得火辣辣的,分不出到底是哪更疼。 劫后余生,刘曦胸口不停的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坐起来,见到红鬃马触石而亡很庆幸,怪石林立,若是甩到那上面,他们兄妹必会身亡的。 &ldo;哥哥,哥哥,你怎么样?&rdo; 刘曦听见小声的呻吟声,忙回头去查看刘旭,慌忙的问道:&ldo;伤到哪了?&rdo; &ldo;腿…腿疼…很疼…&rdo; 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布满冷汗的刘旭,死死咬着嘴唇也止不住呻吟声,刘曦跪坐在他身边,仔细查看,轻轻的着,询问道:&ldo;是这?还是这?&rdo; &ldo;膝盖,膝盖疼。&rdo; 刘曦撩开刘旭的衣衫,膝盖处红肿,应该是碰伤吧,刘曦不是大夫,只是稍稍明白一些急救的手段,冷敷消肿,轻轻的按了一下,刘旭抽气:&ldo;疼,很疼。&rdo; 刘曦判断了半晌,分不出是不是很严重,她就是废材呀,刘旭抓住刘曦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糙,焦急的问道:&ldo;是折了吗?妹妹,会不会折断?&rdo; &ldo;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有事。&rdo; 刘曦按住刘旭,不让他过多的移动,轻笑道:&ldo;哥哥,不会折断的,你别动,一动会更疼,而且伤势不容易好。&rdo; 刘旭躺在韧糙上,闭上眼睛,泪珠滚落,狠狠的锤了一下糙地,泣道:&ldo;我…我不想成瘸子,我不想…呜呜…呜呜…&rdo; 刘曦张张嘴,想到密室中的许多的书籍,那盏孤灯,以及众人面前刘旭的顽皮鲁莽,若是不对太子之位有想法,他又何必如此辛苦呢?也不全是,刘曦暗自摇头,皇后的儿子若是无法成为下一任皇帝,结局一般都会很悲惨。 皇后的女儿,同样也是如此吧。刘曦听见不远处有水流动的声音,认真的说道:&ldo;哥哥,你千万别移动伤腿,我去取就回,你一定不能动。&rdo; 若真是折了,骨头错位在汉朝是很难根本医治的,刘旭胳膊盖着眼睛,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袖,他无法怨恨妹妹刘曦,若是没有她,自己恐怕会摔死,而那匹红鬃马也是他经常骑的。 &ldo;刘旭哥哥,你是娘唯一的儿子,是大汉最尊贵的皇子,要坚qiáng些,我和娘都指望着你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