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侍奉你的嬷嬷们呢?”
这挽歌公主年岁尚幼,如今不过是刚会走路罢了,她抱住了皇后的脖子眨巴着一双漂亮的小鹿眼道。
“嬷嬷们被被抓起来了”
棠溪有容听着便紧皱着眉瞧向了凝荔,凝荔便也随之跪拜在殿中请罪道。
“娘娘赎罪。”
“把人放了。”
这凝荔平日里都是唯皇后娘娘的命是从,可今儿却只是跪拜那地席之上回禀道。
“娘娘,上官将军吩咐了,这宫中上至太后,下至侍奉的宫女儿太监嬷嬷们都要抓起来,以免有人跑出宫中通风报信。”
上官将军苏扶楹不曾想皇后身后之人竟是这上官将军,且她听着凝荔所说之话便知,今日之事太后应是不知晓的。
只是,这皇后同上官将军又是何时有了牵扯,她同陛下竟是半点风声都不知晓。
“凝荔!”
棠溪有容将挽歌公主轻柔的放在了一张较为干净的玫瑰椅上,哄着她捂上了耳朵,后而便走至那凝荔身前,一脚踹到了她的肩上。
“你是本宫的人!如今连本宫的吩咐都敢不听了?!你不过是个宫女儿罢了,就不怕本宫取了你的性命?!”
她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气力,凝荔被踹倒在殿中,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还不将侍奉挽歌的嬷嬷们放了!挽歌患有心疾平日里都要嬷嬷们悉心照顾着,你如今将这帮子嬷嬷们抓了,若是挽歌出了何事,本宫本宫便”
棠溪有容被气得不轻她左右瞧着,后而便拔出了身前侍卫的佩剑抵在了凝荔的脖颈之上,那剑刃利得很霎时间便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够了!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苏扶楹闻声瞧过去,便瞧见那上官将军身着金线彩绣沧海龙腾的明黄色长袍步入殿中。
如今这皇帝尚未殒命,晋北的江山还是闻祈的,这上官将军便敢这般猖狂的穿着龙袍在宫中当“皇帝”。
真是谋权篡位之心,昭然若揭。
上官将军将那疯癫的棠溪有容拦腰抱起走至那凤椅前将人放下。
“你还怀着我的儿子呢,怎得这般冒失,你若是不喜欢凝荔杀了便是,何必动气?”
棠溪有容似是赌气一般侧过头拿着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泪哽咽的说道。
“她将侍奉挽歌的嬷嬷们都抓了,你是知道挽歌身子不好的若是挽歌出了岔子该如何是好啊。”
“哭什么。”
上官将军捏过她的下巴看似轻柔的为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挽歌毕竟不是我的子嗣,死了就死了,日后我登上这皇帝之位,你便是我的皇后,不过是个公主罢了,你再给我生一个不就是了?”
这二人瞧着柔情蜜意的,苏扶楹又不是个傻的,她自也是瞧出棠溪有容同上官将军有染,且她瞧着皇后微微隆起的小腹只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