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冒出道低沉声线,“在这装雕像呢?”“?!”南波晚吓得从地面上弹了起来,脸颊直接撞上一个硬实的胸膛。鼻子立马就红了。焯。这人的胸怎么这么硬!!时妄轻挑了下眉,看着某人揉鼻子的动作,语气放软了些,“撞疼了?”南波晚一贯嘴硬,小嘴一撇,“没有。”见状,时妄散漫地笑了声。小学鸡全身上下估计也就嘴硬。【哦天哪,时神的声音好温柔啊啊啊啊!要是时神能用这个声音跟我说话,我估计会幸福得当场晕倒过去!】【不敢想象,这声音到了床上那种时候得有多苏!!!】【啊啊啊崽崽怎么这么娇,鼻子居然轻轻一撞就红了,还有这两人身上的制服和体型差简直了,我要疯了!】【果然,时神和no1就是绝配,顶配,天仙配,交——】时妄视线下移,落在南波晚手中的纸上,“找到线索了?”南波晚点头,“但是这上边是道很难的数学题。”“我看看。”时妄接过那张纸。不到一分钟,时妄就在纸上解出,转着笔挑眉道:“很难么?”南波晚:“……”草。老天爷你不至于这么偏心时妄这个狗东西吧!!!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孔龙悬着的心也死了,瘫在座位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身边几名工作人员搀扶着他,“孔导,孔导你振作啊!”倏然间,整片长廊的天花板都绽放出大簇数字爱心烟花,将两人身影映亮。时妄捕捉到某人略显惊愕的目光,挑唇轻声道:“看我干什么?”“这是笛卡尔心形函数。”他轻轻挑唇,说:“叫声爸爸,我教你。”南波晚瞪他一眼,“不需要!”听见广播里传来的游戏结束声,盛珂迈着兴奋的步伐从长廊尽头跑了过来,后边还跟着脸上写满茫然的宋梦之。“太好了!”盛珂作出胜利手势,“南老师,我之前把乔安乐那个狼人解决了,还特意帮你拖住了宋梦之!”“你和时神果然没让我失望!”宋梦之:???盛珂明明说得是中文,可她为什么听不懂???南波晚摸着鼻子,慢慢地往时妄身后挪了挪。这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在广播里宣布道:“卧底获胜!”盛珂脸上的笑意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啊?”【天了噜,本人no1的粉都怜爱盛珂了,你们珂珂的粉丝骂我崽崽就好,可别骂我们粉丝噢!】【同意,no1居然连粉丝都忽悠!!!】【可怜的珂啊,现在看清no1的真面目也不晚哦,这臭崽子就是欠扁!】“啊这个嘛,其实我和时妄才是真狼人。”南波晚心虚得很,再次挪步往时妄身后退时,不小心一脚踩空个台阶。“砰——”这腿好像有点眼熟?“嘶——”南波晚跌坐在地上,脚踝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真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突然!
【啊啊啊no1疼不疼啊,妈妈抱!!!】【天,都流血了,隔着屏幕都感觉好疼啊qwq】【妈错了,妈再也不说你欠了!快去消毒擦药!!!】【时神,快抱抱你老婆!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时妄第一时间就蹲下来,摸了摸南波晚额头。肌肤相触的瞬间,温热触感顺着指腹蔓延,脸蛋很软,像是轻轻一揉就会红。南波晚埋着脑袋,抿紧嘴唇不说话,绒长的眼睫覆下,满脸都是大写的委屈。时妄凑近看来,小声询问,“哭了?”某人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桃花眸瞪圆,眼眶内有生理泪水在打转,“我没哭!”旁边的盛珂和宋梦之两人也松了口气,上前关心道:“疼不疼?”南波晚依旧摇头,“不疼。”时妄眸色微动,语气稍稍放轻了些,“知道了。”接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伸来,直接将人拦腰抱起。盛珂都看呆了,宋梦之像是懂了什么,捂脸偷笑。【我天哪我要疯了,时神的公主抱居然出现了!!!】【偶买噶,我完全没想到,时神这种禁欲帅哥居然也会有公主抱的一天!】【结芬,赶紧结芬,我拿我闺蜜单身十年换我磕的cp是真的!!】【噢真的好像在看恋综,全程都在姨母笑!!!】【真的,你俩谈了的话一定要赶紧公开,我可太期待了!!!】窝在时妄怀里,南波晚脑子一片空白,等缓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你要干什么?”时妄眉眼轻耷:“带你去擦药。”南波晚显然不愿意配合:“我自己可以走!”哪有alpha在大众面前被人公主抱的!时妄:“叫声爸爸,就放你下来。”南波晚:“……”时妄你个狗比东西!!!一路将人抱回房间内,时妄刚把人放在床上就去翻自己携带的医药箱。室内仅开了一盏橘色落地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香薰气味,南波晚背靠着床头,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细长双腿与雪白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时妄拎着医药箱转过身来的时候,南波晚皱着眉头,还在试图扒拉着丝袜,“……丝袜粘着伤口,不好脱。”闻言,时妄弯下腰来,手指弯曲,用力时漂亮的青筋鼓起,动作有几分粗暴地将丝袜扯坏了道口子。南波晚看得脸红心跳,脚趾下意识绷紧,莫名觉得他们俩这场景看起来更像是要做什么坏事。某人这脸,这手在灯光下本就有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尤其是指腹还在隔着丝袜摸自己的腿……南波晚顿时觉得脸上都浮显出一股燥热,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时妄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手上上药的动作都放轻了些,深黑的瑞凤眼看来,“弄疼你了?”“没有。”南波晚有些别扭地撇嘴,耳根烫得不像话,“我就是,不想你帮我上药了。”“……”时妄注视着他别扭的小动作,眉心微皱了下,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嘴硬又难哄。难以想象南波晚以后的对象会遭多少罪。简单地上完药后,时妄拿着医药箱离开,并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换了身居家白衬衫休闲裤。黑发被雾蒙蒙的水汽晕湿了些许,柔软地贴在精致分明的脸庞上,神态也跟着放松下来,少了些平日里在大荧幕中的冷漠疏离感,多了几分温柔和近人情。回来的时候,他见南波晚依旧垮着小脸,像是在烦恼什么,嘴角不自觉漫起一抹笑意,“又怎么了,大小姐?”南波晚问他,“我这个伤口现在是不是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