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只见过一面啊。
可沈华兰,分明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我不想姑父担忧,说:“交集不多。”
“是吗。”姑父显然不相信。
我挤出一个笑脸,说:“放心吧,我有分寸。”
姑父没再多言,可临走前,我注意到了他眼底没有藏好的惶恐和不安。
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混账的。
宝马抵达小区附近时,严冬毫无征兆的将车子停在门口的药房前。
“等我五分钟。”
他仓促下车,连缘由也没说清,但回来时,手里却拎着红花药酒和消炎药。
然后递到了我手上:“擦擦吧。”
他说话时视线落在我脚踝处,眼里满是关切。
我都不知道他是何时察觉到我受伤的,因为不想姑父担心,我一直强忍到现在。
而且我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裤,长度可以盖住短靴的那种。
我轻声道了谢,没好意思当着严冬的面掀裤脚。
严冬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见我一动不动,挽起袖子便去掀我的裤脚,随之神色一怔:“你怎么忍到现在的?”
我低头一看,脚踝不知何时涨了一圈,又红又肿的,尴尬道:“快到家了,我自己来。”
严冬手上一滞,叹了口气后送我回小区。
一直把一瘸一拐的我搀扶到家门口。
“冷敷后擦药,不要随意走动,”他提醒我,“有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他很讲分寸的没进门。
绅士的让我无地自容。
十分钟后,我坐在沙发上,边用冰块敷脚踝边处理工作,刷新朋友圈时,无意间看到了林西西的发的那条内容。
“今天是被所有人宠爱的小公主。”
配的是一张各式礼品摆拍的照片。
在各种一线大牌里,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老钱风大衣的购物袋。
看来,裴西津最终还是给林西西买了这件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