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给他一种好像出卖了郁寻春的心虚感。
他打算还给郁池夏,郁寻春却让他留着。
因为郁池夏不会收。
果然桑朔转过去没多久,后者又给他转了回来,附言是谢谢他照顾郁寻春。
“不是啊操……”
桑朔整个人都裂了,既生气又无语。
面对郁寻春的时候,不知从何而来的背叛感让他说话都没底气了:“我真不想要这钱……你信吗?”
他甚至想把钱汇给郁寻春,以转移自己的罪恶感。
郁寻春拒绝。
啊啊啊啊啊啊!
桑朔在车上破口大骂:“死白莲大绿茶!气死我了!!”
经纪人被吓了一跳:“祖宗,谁又惹你了?”
桑朔:“你!”
经纪人:“……”ok,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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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川到家第一件事,是给郁寻春量体温。
368c。
郁寻春给他看温度计:“我都说我没事了。”
一连几天也没有复烧,应该是彻底好了,宴青川松了口气。
但眉头依旧轻轻蹙着,反复打量郁寻春:“但你脸色看着不太好,真没哪里不舒服?”
郁寻春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刚转好那两天看着不也一般?”
话倒也没错。
见他精神和食欲方面好像都没什么问题,宴青川也没在这上面更多纠结。
因为这几天生病,出门前总要确认一遍郁寻春的体温,硬生生改掉了他熬夜的习惯。几乎每天宴青川刚起床不久,他就跟着拉开房间门。
但第二天临近出门,宴青川也没见郁寻春起床。
“寻寻?”
宴青川敲门,没人应,他拧开门把手,屋里灯亮着,郁寻春蜷在床上闭着眼。
他的睡姿像一只煮熟的虾,脑袋埋在被子里,仅有黑发露在外面,散乱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