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午及时收回手,声音几乎是从喉咙哼出:“回去睡觉。”
雾失楼深喘着气,闻言笑得比哭还难看。
“姜溪午”
她不看他。
他紧咬嘴唇再次亲上去,将那根藤蔓塞进衣衫。
姜溪午忍得难受。
“雾失楼,”她盯着他,一字一句认真道,“我现在温柔不下来,会伤了你。”
她本就难受,发泄起来雾失楼只会被她粗鲁对待。
他闻言神情还好受了一些。
凑近在姜溪午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诱惑道:“狼崽,用力点。”
姜溪午被这声狼崽刺激到了。
雾失楼笑得很好看,很魅惑。
她到底不是圣人,甚至不是好人,头痛欲裂眼前人又这般诱惑,心里那股未曾消散的愤然和怨气交织,不知道今日他这张嘴还会不会和之前那样的紧。
她将人抱了过来,将雾失楼的手腕举过头顶,对方两条腿搭在岸上,其余地方悬空,背靠一根不算壮的藤蔓,她将人抵在藤蔓上,狠狠地,用力地。
甚至因为宣泄,藤蔓凶猛而又滚烫。
她开始咬着对方喉结,后来在他耳边吹气,青色的外袍掉进了池子里,被浸成了深色。
哪怕咬着唇,她也听到了哭腔。
他没有支撑点,对方根本没想过要抱着他,那两只手一只手用来捆住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
他开始还能靠着身后的藤蔓稳住身子,后来她放了手,不再抓着他的双手,他只能搂着她的脖子,上半身使劲往她身上凑才能不掉下去。
“狼狼崽”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他颤着声音开口求她,“慢一点”
烫!
她理智回来了一分,还以为雾失楼会和以前一样死守着不开口,就像以前她如何追问都不泄露一丝自己血誓的事,没想到学乖了。
他总算被抱住,紧绷的背脊得到了放松,张着嘴呼气,不得体的露出舌头,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手臂用力埋在她颈间,被弄得乱七八糟却还要带着又乱又颤的呼吸开口。
“别,别停。”
“狼崽,再用些力气。”姜溪午再次气笑了,她满足了雾失楼。
在疼痛下,她自己收不住力,一点轻重都没有。
“你自找的。”
雾失楼胡乱点头,却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又痛又麻,烫得他一抖一抖的,还因为从未被狼崽这么粗鲁对待过,心脏泛起了一丝疼痛。
控制不住的的呜咽声,又细又碎,疼痛中隐隐带着一丝欢意,他又莫名泛起委屈,眼泪再次掉了下来,染湿了对方的衣襟。
几声软弱无力的狼崽全被她无视,她不看他,他逃不开也无法逃,悬空的姿势让他只能依靠她。
完完全全被姜溪午掌控着。
这对姜溪午来说非常尽性,这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掌控,满足感都要溢出来了,自己疼不疼的早就不在意了。
或许有过心疼,但是对方这个样子让她的心疼化作了动力。
雾失楼再次仰起雪白的脖颈,浑身僵住却又止不住地战栗发抖,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后缩都没能让姜溪午怜惜他慢下来。
再次被掐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