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放跑了一个小宫女,他还能再挣扎一下,但是冷宫里的妃子被他放跑了出去,他当真是辩无可辩了。
迎着惢心冰冷的眼神,凌云彻当机立断跪了下来,为求自保,供出了青樱:“姑娘明鉴,是娴妃娘娘吩咐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不敢不听啊。”
“娴妃娘娘的嘱咐倒是记得挺牢,怎的皇上的命令就全然不知了吗?”
“认不清主子的东西,娴妃娘娘明明被禁足抄写佛经,你竟敢攀咬娴妃娘娘,你可有什么证据?”
凌云彻急得满头大汗:“奴才不敢说谎,那日当真是娴妃娘娘亲自来的冷宫。”
“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侍卫拉下去,送进慎刑司,看他还敢不敢随意攀咬主子。”
凌云彻的惨叫声刚才走远,冷宫就爆发出了丽心的惨叫:“主儿,你怎么了,快来人啊,我们主儿不行了!”
惢心急忙跑进了内间,只见被绑了手脚的金玉妍静静的躺在榻上,嘴角流血,眼睛看向被扔在地上的手串,已经没了呼吸。
“怎么会…明明为了防止她自尽,我们都已经将她绑上了,丽心,是不是你给你们主子喂了什么东西?!”
丽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惢心…我们主儿…她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惢心没有想到金玉妍在大受打击之下会选择如此激烈的自尽手段。
正如先帝所言,嫔妃自戕,乃是大罪,会牵连家人,金玉妍生前就给渣龙戴了绿帽,死的还如此不体面,渣龙这个本来就不大的心眼更是借题发挥,直接撸了玉氏王爷的爵位,搜刮了一遍玉氏王族的库房,这才勉强将此事翻篇。
因为金玉妍的前车之鉴,玉氏新送来的这批贡女没有一个进得了后宫,通通被渣龙用来赏人。
青樱也没落着好,禁足期间私自外出,延禧宫的护卫也都吃了瓜落,不用富察琅嬅再行吩咐,延禧宫的看守就严密了许多。
“禁足期间都这样不安分,看来抄写佛经也不能让娴妃心静,为了娴妃能平心静气,自今日起,娴妃宫里的一应用度都裁剪一半,剩下的一半送到法华殿为娴妃积福,娴妃,你可有异议?”
青樱自知理亏,自愿领罚。
坐月子期间错过了许多大戏的高曦月哪儿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急忙刺儿了几句:“我和娴妃一同入府,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娴妃和金官女子的情分如此深厚,宁愿违抗皇上的处罚,也要亲自去冷宫,告诉金官女子玉氏王爷进宫的消息。”
青樱面无波澜:“我不过是不忍心看着金官女子被蒙在鼓里罢了。”
富察褚瑛趁胜追击:“到底是娴妃娘娘宫里的宫人金贵,先前是一个想当主子的阿箬,现在是连一句话也要主子亲自去传,难不成延禧宫这么多下人,走了一个莲心之后,竟没有一个能让娴妃娘娘使得顺手的?”
高曦月配合着一起阴阳怪气:“听说之前娴妃还想把莲心配给王钦,为二人主婚呢,想必是而今没有宫女愿意嫁给太监,就没有能用的顺手的了。”
见二人先是讽刺自己一个主子娘娘干下人的活儿,又说自己待下人苛刻,为了讨好皇上不择手段,牺牲贴身宫女。
青樱努力挺直腰板:“金官女子和我们一同从府里进的宫,纵然先前我们不睦,但念着这么多年共同相处的情谊,我也愿意去送她一程。”
富察琅嬅面无表情:“这么说来,那个侍卫说是受了你的指使,对金官女子放松看管,这罪名你是认了?”
青樱昂首挺胸:“是我。”
富察琅嬅点了点头:“你而今毫无悔改之心,想必是因为我罚的太轻了的缘故。”
“素言,把娴妃带到金官女子拦玉氏王爷的地方去,每天看着她跪满一个时辰,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让她回来。”
“让她好好儿的和皇上感同身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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