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说完再喝。”“你还要说什么?”“你不是说梦里的那个人对你说,不让你告诉别人吗,要不然会有灾难的,那你还告诉我?这是害我也是在害你自己呀,你不怕?”“怕呀,但是那是你给我说的。你不能算是别人吧。”“说不定只是和我长得相似而已。再说了,梦里的人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我做了那么多梦。都没记住一个是长什么样的。”“你说这话是不是想说我连累了你?”“不是。我倒是不怕。我就是看你这么一个好女孩,要是为这事有什么意外的话,会让人难过的。”“难过?”她苦笑着摇了一下头,接着说:“谁会为我难过?我家人?他们早就不管我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多余的。朋友?那些只为了利益才称朋友的人,才不会难过呢。幸灾乐祸还差不多!”“那不一定,我也是你朋友,我会难过的。”秦雪轻声哼了一声,“你?你就是在骗我,都不信任我,还敢说是我朋友?”“从现在开始,以前的都过去了,现在我信任你,咱们互相信任。”我一字一句地说。她瞥了一眼旁边的酒说道:“你信任我,但是我可不信任你。”。“为什么?”“你看,说了半天,你一口酒都没喝,你说话就不值得信任。”有些时候人会为了某些事冲动,有错的也有对的。我认为我做的是对的。五瓶酒下肚,我已经坚持不住趴在了桌子上。头很沉,沉得抬不起来。“你怎么样?没事吧?喝不了那么多干么还要逞强呢?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太认真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得遥远。但是也听得出很关切。“我没事,一会就好,只是头晕。”我努力挤出这句话,然后想站起来,却发现根本站不住。我又坐下,继续趴在桌子上。秦雪皱起眉头,十分关切地说道:“你这样不行啊,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酒醒了再回去。”她把我扶了起来,走出了饭馆。我才发现她其实也有点站不稳,也是在努力支撑着。我们在附近找了家宾馆,开了一间房,晕晕乎乎跟着服务员进了房间。眼前看到一张床,一头倒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在下腹的涨痛中我醒了,房间灯还亮着。迷迷糊糊去了卫生间,又洗了一下脸,神智顿时清醒了很多。这间客房不大,有两张桌,靠近门口一张,墙角有一张。墙角的桌子上放着一些饮料和一些情侣用品。紧挨着这张桌子有张床,床挺宽。床上躺着秦雪,穿着t恤和短裙,蜷着腿。裙摆向上翻起,雪白的大腿尽显眼前。鞋子已脱,头枕着被子。我轻轻托起她的头,把被子从她头下慢慢拉出来,然后给她盖在了身上。她始终一动不动,睡得很沉。我脱了鞋,躺在另一边侧身背对着她,也没盖被子,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寒气侵袭全身。我睁眼一看,眼前一片昏暗,四周也变了样,像是一个山洞。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我顿时心生恐惧,立刻站起来四下观瞧。这是一间五六十平米的石室,在前方墙壁上有一扇石门,不过石门板已经脱落,平铺在门口。门外是一条漆黑的通道,一直向外延伸看不到尽头。在右侧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灯芯很大,在昏黄的灯光衬托下,更加显得阴森诡异。灯下面紧贴墙壁是一张圆形的石桌。桌面很大。上面刻着一些花纹,或者是某种图案。因为表面有很多尘土覆盖,一些纹路已经无法看清,桌子中间有个凹陷,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我走过去,发现那是一颗珠子。我拿起来看了看,正是秦雪给我看的那一颗。或者是一模一样的。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睡下后是谁把我带到这的?这里好像就是秦雪梦里的那个山洞。莫非是她把我带来的?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她给我下药了?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呢?她又去哪了呢?这珠子和这桌子看起来是一个整体,这图案中或许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摸了摸身上,手机不见了,还是先出去再说吧。我伸手想去取那盏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黑暗里传来。这是谁?秦雪?我得先躲起来。我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可躲藏的地方,看到桌子下一片漆黑,于是蹲下身子挪到了桌子下面。这才发现桌子全靠中间一根圆柱支撑着,圆柱直通地底。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我盯着石室门口。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