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随降谷零回家。一进门,酸奶酒的美梦被吵醒,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埋在爪子下面继续睡。
“仁矜,等我一下。”降谷零原本只是身上发热,才过了几分钟,却觉得连心跳都加快了。
他进入洗手间,关门脱掉上衣,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头脑。可那种异样的感觉却更加严重。
薄荷酒坐在沙发上看了眼时间。
不应该啊,都快十五分钟了,降谷君竟然还没出来,难道拉肚子了?
90万日元=4万5千元人民币
朗姆
降谷零背靠房门,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仰头大口喘气。
他并非不清楚此刻身体状况的缘由,在一年前某次组织的任务中,他也曾一时不慎被人下过这种药物,当时自己凭着毅力熬了过去,只是这一次
门板突然被敲响,降谷零闭上双眼。
“还好吗降谷君?”
门外,薄荷酒敲了半天都无人应答,预感不对劲即刻便开始撞门。
在他撞到第四下时,门突然开了。
降谷零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皮肤肌肉走向清晰可见,两肩微微颤抖,汗珠滑落。
薄荷酒有点担心:“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想去扶降谷零,后者却触电般向后闪躲,仿佛他身上有浓硫酸。
“仁矜今晚我要处理点急事,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给你做肉冻。”
“啊?可是”
薄荷酒还在愣神,就被降谷零扯着衣服粗暴地推出去。
随着房门【啪】一声关上,薄荷酒独自站在风中凌乱。
回想起今日种种,他完全没想通自己哪里惹降谷零不开心,以至于他会将自己赶出来。
连借口都编的不走心!
就还挺伤人的。
房间里,降谷零的症状还在逐渐加重,他几乎是直接跌在沙发上。
幸好仁矜已经离开,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到他。
然而,降谷零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再次折返。
差点忘了,他很擅长开锁。
降谷零嘴唇张开想要说点什么,下一秒自主意识开始涣散,朦朦胧胧中看见薄荷酒走近沙发,对着自己温柔地笑了下。
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薄荷酒蹲下,声音温柔悦耳:“零,我在门口想了好半天,我就猜你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赶我走呢。你这样可不行,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说完,薄荷酒就起身去拉他。他刚把降谷零架起来打算去医院,后者就突然搂住他。
“降谷君?”
薄荷酒有一点慌,慌的不是被对方搂着,而是降谷君的手臂越缩越紧,几乎要把他的肋骨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