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反抗想割我的喉咙,这时候杀人不违规吧?前辈。】
降谷零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可怀中的人不知是真的没看见,还是装作没看见,仍然紧紧地趴在降谷零的怀里,肆意吸收着身上的热度。
“你……”
“怎么了前辈?”
几个同事闻声回头去看。对于莲野诚的反杀行为,其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件事莲野做的不对,但满墙的锯子上沾着的血可确确实实都是牺牲的公安警察的血。
因此没人会多说什么。
“前辈,你怎么不说话?”薄荷酒眨眼,露出倦怠而满足的笑容。
“你过来。”
降谷零拉起薄荷酒向外走去,室外的警车闪着连片的红光。降谷零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拉着他走进去。
最后,把人按在砖墙上。
薄荷酒举起双手,笑容有点惊喜:“这算是突如其来的壁咚吗?”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欸?”
见薄荷酒一副懵懂的样子,降谷零不打算同他兜圈子,直接开口询问:“榎波妙子是怎么死的?”
“这么久远的事情,降谷君为什么突然提起来?”薄荷酒嘀咕着,顾左右而言他,“难道是刚刚到那幕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联想?不会啊,我知道要留活口,这次又没杀人。”
他故意把“这次”两个字音咬的很重。
“回答我的问题。”降谷零的声音像是一阵夹杂着冰碴儿的寒风,在夜晚里让人后脊发凉。
“榎波妙子已经死了,无论我现在回答什么,零你大概都会觉得我在说谎吧。”
薄荷酒弯腰屈膝,从降谷零的胳膊下绕出来:“所以我选择拒绝回答,”
“你叫我什么?”
“零。”薄荷酒走了几步,随后回过头,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口吻说道,“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我可以这样叫你了”
“算了。”没差别。
降谷零的眼神透露出一瞬间的失望。
严厉的监视者离开后,薄荷酒站在原地,漫不经心的揉着被攥红的手腕。他轻倚着砖墙,望着深蓝的夜空,呼出一口气。
雨后的月亮出现了,是圆月呢。
“降谷,零。”
他自言自语地读出这个名字。
那位议员的出现让他临时改变了计划,是时候慢慢向亲爱的降谷君展露自己最恶劣的一面了。
失望吧,只有失望才能激发出恨意。
当爱与恨全部达到顶峰时,我要你亲手结束我的生命!
从嫌疑犯的房子里搜到了两盘空录像带和一台电脑,三台多角度摄像机
清晨的警备企划课,风见把犯人资料摆在降谷零面前:“降谷先生,您看看这个。”
犯人名叫利因布,出乎预料的身份竟然是某小国的王室成员。幸好他被锯掉手指的事降谷零吩咐过下属保密,否则莲野诚得被该国王室追杀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