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月休一手托住陆仙脑袋,一手按在她腰间,紧紧相贴。
呼吸声变了调,时而轻缓,时而急促。
不再满足于唇,澜月休贴着陆仙的唇瓣停了片刻,随后渐渐下移,所到之处皆留下了难以掩饰的痕迹。
衣衫半落,肩头被咬住的那一瞬陆仙难以抑制地呼出声来。
咬住她的人如同生了两颗尖牙,在肩头刻下独属于澜月休的印记。
禁锢她的人放过肩,绕到锁骨,细细啄吻,仿佛在品尝难得的珍馐。
然而落在陆仙腰间的手渐渐收缩,越来越越用力,肉眼可见青筋。
室内的气息无形中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转变。
澜月休未能餍足的紫色瞳孔兴奋得扩大到极点,身后的狐尾再也忍受不了,一齐冒出。
它们分工协作,与主人抢占位置。
圈起脚踝,缠住腿,钻进陆仙手中。
偏偏有狐尾不满足这些,悄悄钻进散落衣襟里,前往那几乎令人战栗的区域。
紫色尾尖没入衣襟,蓬松的绒毛将衣襟鼓起,所在的位置令人遐想非非。
水渍声响起,起先很小,被淹没在二人动情的吻中。
似乎觉得自己不会被注意到,幅度加快,声音愈发大。
终于,陆仙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无法控制身体的战栗与欢愉之感,身体无法动弹,连控制自己脱离那该死的、难以抗拒的感觉都无法做到。
唇又被人紧紧擒住,根本无法诉说。
不、不行——
好难受……
这股情绪通过连接传递给澜月休,终于致使他停下。
陆仙得到空档,立刻开口,声音沙哑,细细一品,还有着微弱的哭腔。
“尾巴……”
澜月休歪头,似是不理解她的意思。
“你的尾巴,进……”陆仙忽地变了调子,“尾巴进去了——”
澜月休骤然变了脸色,低头一看,自己的一条狐尾竟然先他一步……
意念一动,将那作祟的尾巴抽出来。
狐尾被抓包,颤巍巍地卷起尾尖,讨好地凑到陆仙跟前来。
原本蓬松的尾尖此刻湿漉漉的,尖端还能看见那晶莹的液。
陆仙登时红了脸。
“拿走。”
她本想偏开头不去看,发现自己依旧动不了后,只能闭紧双眼。
耳畔传来澜月休的低喃:“我这便依了师尊。”
闭上眼的陆仙却不知,将他抱在怀中的人,眼底藏着的欲早已无法掩藏,全都倾泻而出,形成牢笼,只为囚禁一人。
尾巴没了,抱着她的人还在。
还未恢复过来,再次被吻住,与此同时人被按回床上,澜月休欺身而上,更为热烈的东西代替狐尾,存在感是那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