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獒捂着胸口直抽抽。
“那好,这位先生。”男人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是我徒儿鲁莽,为表诚意,这位先生醒后就由我来照顾。”
他倒想知道丹赋圣在折腾些什么幺蛾子:“我亲自照顾,您看如何?”
“啊?好啊。”玉獒答应得很快,答应完之后他又开始哭泣。
玉獒其实是记得这个学生的,这是个性格还不错的孩子。
他要吃大亏喽。
手术进行了好几个小时,丹赋圣总算是被“抢救”了回来。
那个受伤吐血的是丹赋圣的血傀,血傀在住了三天icu后便被转入了普通病房,男人如约而来。
“你是谁?”丹赋圣问他。
银发男人向丹赋圣抱拳:“晚辈司琛,拜见前辈。”
司琛行礼过后,微微抬头观察丹赋圣。
丹赋圣也在打量他,目光坦荡。
“我的徒儿……”
“那我是谁?”丹赋圣打断了司琛的话。
司琛:?
丹赋圣也啊了一声:“我打断你了吗?对不起!你继续。”
司琛拿不准这是个什么路数。
此时晨归拎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直接在丹赋圣床边坐下。
“你是谁?!”丹赋圣惊恐地看着晨归。
“监督你的人。”晨归没有撒谎。
“啊?!”丹赋圣抱住了自己的胳膊,“那我……那我……”
他瑟瑟发抖:“我被囚禁了吗?”
“算是。”晨归一本正经地点头。
“他恨我?”丹赋圣指向司琛。
“恨。”毕竟这群人就是奔着丹赋圣来的。
“我明白了。”丹赋圣垂下头。
“你刚刚想说你徒弟,所以你徒弟爱我,你爱你徒弟。你受不了自己养大的孩子跟我跑了,你要把我关起来!”丹赋圣作下结论,“你想让我这辈子不见他?”
病房外“不忍心看表哥现状”的玉獒都懵了,他轻轻骂了一声。
丹赋圣没一本书是白看的。
丹赋圣双目含泪,他骂道:“魔头!”
司琛:“不是,你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