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
手指绞着某种布料,用力到几乎变形。
给我,我要。
“要什么?”
什么都要,什么都要。
喝醉了就可以任性了,是这样吧。
我用力拉扯,拉扯着我清醒时不忍亵渎的爱慕。
借着手上的力,挺起身,脸颊贴在他身上。
为男人脱衬衣我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练。
我吻在微凉的皮肤上,想熄灭自己的火焰。
我胡乱吻着,分不清楚胸膛还是脖颈,像是饥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久违的水源,只知道拼命地吻,连嘴唇离开他的皮肤都舍不得。
感觉到我拥抱着的躯体渐渐起伏大了起来,也听到了和我喘息声交错了另一道炽热的喘息。
“唔……”我得寸进尺,上面吻上他的唇,而手去解他的裤子。他的皮带我解不开,没办法,只有转而去脱自己的衣服。
如果再不脱掉的话,我身上的火就要把它烧成灰烬了。
我们肢体纠缠。
我甚至张开腿,这样连在秦南面前做出的羞耻动作。
我已经没有自尊心了。
我甚至庆幸,能有这样无耻的机会。
可惜没等到我对他微笑,冰凉的水已经浇到我脸上。
我张开眼睛,不再卖傻装疯。
水流到我眼睛里,又从眼睛里流出。
亲爱的,我们的距离就是在我醉的时候,我在你身下辗转求欢,而你用一杯冰水将我泼醒。
我离你这么近。
可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庄非,庄非。
你的眼睛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为你不顾一切,甚至出卖自己。
你却只嫌弃我不如少年时候的澄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