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对于他每次这样急匆匆的来,又笑眯眯的回去已经不以为意了,萧氏折腾一圈也累了,打过招呼就回屋歇着去了。唐季惟和张陵进了书房,张陵还神秘兮兮的把门给捂严实了,然后又附耳到了门边,听听有没有动静。“你这是干嘛?天还没塌下来呢!”唐季惟给他倒了一杯茶。张陵听着确实没有异响才放心的喝了几口茶,顺了气之后又愤愤的说:“我好心帮你探听了消息你到如此嘲讽的口吻,跟牢里那位大爷怎么一模一样啊!”“大爷?牢里的?你说江天一啊!”唐季惟有些惊讶,“江天一确实比你我大了十岁有余,可也不至于到了大爷的辈分吧!”张陵才不管,近些日子都去牢里“审”了一下江氏,没有感觉虎落平阳被犬欺,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傻狗被人家玩儿团团转,自然在年岁上揪住把柄不肯轻饶了江王爷!“你说探听了消息,你有何消息可以探听来啊?”张陵才想起要紧的事情还没有说,立刻忧心忡忡的说:“你那个弟弟这次惹了大祸了,你赶紧想办法救他吧!”“惹大祸?他就欠了人家五百两银子算得上大罪吗?”唐季惟不解了,正襟危坐的说:“你细细道来,我怎么有些糊涂!”张陵喝了一口茶,说道:“你以为他真的是贩卖丝绸吗?那船为何沉了,丝绸却打捞不上来?就算是江水湍急也不会全部没了吧,你那个弟弟不像是会骗你的,大概是你的二叔二婶给瞒了下来。”“你说清楚,不是丝绸?”唐季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沉船打捞不上来又治罪的东西?唐季惟想了一番,能让张陵如此惊慌而来必定要往大了猜测。“私盐?他走私私盐?”唐季惟皱眉惊呼。张陵竖起了食指,说:“嘘,嘘,小声一点哪!你这府里也不是完全安全,皇帝的血滴子到处都是,你还是小心为上!”唐季惟扶额,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是一般的欠债不过还钱就是了,二叔也不至于漏液前来,大概是前一晚确实要告诉唐季惟真相,可能是回去斟酌一番觉得唐季惟要是胆儿小,出卖了唐德可不得了了,于是就的字数写多一点,乃们不要急,窝们温水煮青蛙(皇帝=青蛙,口胡!)ps:收藏来一发估计蓝蓝还有力气双更!【这绝壁不是威胁~各位看官,看文愉快~趁我还没开虐的时候哦~☆、偷东西唐季惟和江天一对立而视,两人都是出色的风姿,江天一即使在牢里待了许久,身上的凌厉之气却半分未褪,衬着牢里的阴森,倒是显得有些许悠闲得过分了。“我跟你合作,你帮我救出唐德!”唐季惟一阵见血,单刀直入,丝毫不见掩饰。江天一抱胸嘲笑,说:“这是你谈判的方式吗?皇帝没有告诉你们在对方还没有亮出筹码的时候不要把自己的老底儿抖出来吗!”唐季惟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是知道先示弱的必定占不了什么便宜,但是那套对付小人的方法,对于江天一,他倒是不屑用这些小招数。“王爷和我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哪里用得着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我直白的说了,也不怕王爷不答应。”唐季惟负手而立,自信十足而风姿卓越。江天一被夸得还算高兴,便放过唐季惟一马,说:“唐德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诈死或者劫狱?”唐季惟轻笑,柔和的眉目之间带着冷冷的寒意,说:“王爷算盘打得太响可不是合伙人的态度啊,借刀杀人,王爷好手段!”江天一轻挑嘴角,说:“我帮你救了你的堂弟,你用你的人救我出去,这不是礼尚往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