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晚上还要上课若有第二更的话,肯定也是在十一点后了,哎,好晚了呀~我总是想更多一点,然后越想着写得越少,~~o(>_爱妃们尽量白天看文吧,晚上对着手机屏幕会长斑的,蓝蓝就被母上大人给威胁了,哎~晚上要看手机就要开灯吧,不然长斑风险好高,不知道母上大人的消息对不对,暂且这样吧~ps:谢谢十二妃给哀家投的地雷,哀家赏你一香吻~☆、51李昇伸手抬了抬帽子,就看见唐季惟从远处走来,立刻给旁边的小太监递了一个眼神。小太监立刻弓着腰去搀扶着慢腾腾挪过来的唐季惟,李昇上前了几步,笑着问:“唐大人怎么来了?有事要面见皇上吗?”唐季惟点头,被披风和风帽围起来的只露出了一张脸,还因为这段时间的瘦弱而显得小了许多,李昇暗自里叹了口气。“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唐季惟说。李昇点头,说:“那您在这里稍等,奴才马上进去通报!”李昇往里面走去,想着要他真是那人的话,也真够沉得住气的,这杀身之仇也不是谁都能漠然以对的。“皇上,唐大人来了,在外面候着呢!”李昇低声说道。韩缜摔了笔,皱着眉头不悦的说:“怎么不让他进来等呢,外面风雪那么大,他身子又不好,你眼睛和脑子长回去了?”李昇擦汗,忙不迭的说:“那奴才立刻把大人请进来。”李昇顶着韩缜不悦的神情赶紧往外面走去,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一向稳重自持的皇帝,在自己的克星面前都是失了分寸的。外臣进殿都是要一一禀报的,就他因这事被骂,也真够冤枉的。李昇摇头认骂,若是唐季惟真是他们想的那个人的话,他跪着给他提鞋估计都是不配的。“大人,皇上请您进去呢!”李昇笑着说。唐季惟在外面候了片刻,手脚都是冰凉的,却没有任何不满之意,只是笑着回说:“那我先进去了,今日天气不好,公公也抱个手炉吧。”李昇心里一顿,这是嫌弃自己让他在外面受寒了?唐季惟解开披风递给身边的小太监,快走了几步跪在地板上给皇上请安。“地上凉,快起来吧。”韩缜语气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平素也会客气的对老臣说几句如此贴心的话,却从未有过如此发自肺腑的感觉。唐季惟自然也不会朝哪方面想,韩缜从圈椅上站起来走进,看着唐季惟有些好转的脸色,满意的点点头。“皇上,臣有事要奏!”唐季惟又准备下跪,韩缜一把就把他拦住了。“没有外人就不必将这些虚礼了。”唐季惟只好把手收回来,淡淡的说:“多谢皇上,臣是为着回家的事情来求皇上的旨意的。李公公说您忙,可臣也不得不打扰了。”韩缜面色僵硬了一瞬间,低头看着比起自己来瘦小不少的唐季惟,说:“在宫里住得不好吗?”唐季惟不喜欢这种除了君臣以外的亲昵,这样麻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暗潮涌动,他并不认可。“宫里一切都好,只是这是帝王的住处微臣并不敢久留,微臣的母亲岁数渐渐大了,被微臣这一吓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了,微臣得回去照顾母亲,还请皇上准许。”唐季惟说得入情入理,谁也不忍心拂了一个孝子的心意,韩缜的话到嘴边又给收了回去。“既然唐卿这样说的话,朕也就不便再留你了。今天外面的风雪太大了,你身体不好受不了寒,明日再离宫吧。”韩缜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唐季惟点头,不明白韩缜为什么一定把他留在宫里,只好归结于大概是很少有人敢来宫里做客所以孤独了?韩缜还有政务,唐季惟不便打扰就要告退。“唐卿,你会随朕一起南下吧?”韩缜站在威严冰冷的深处,看着快要跨出殿门的唐季惟说。唐季惟回头,又行了一礼,低着头,逆着光点头说:“臣答应了皇上就不会食言的,皇上政务繁忙也要保重龙体,臣告退了。”说着,白色衣角飘过门槛,人也走远了。韩缜立在当场,留恋的看着唐季惟消失的方向,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情爱是罩门,碰不得。而对于一个不得不接受了爱人死亡的帝王来说,情爱是灵魂,是唯一可以证明他还活着的气息。唐季惟回偏殿的时候,叶生已经等了许久了。唐季惟看着他一脸不自然,就有些猜测了。“母亲回府了么?赤脚大夫还好吗?府里的一切可安好?”唐季惟走过去,笑着说。叶生点头,说:“老夫人后日就可回来了,赤脚大夫也还好,府里一切都很妥当,只是下人们都很担心爷!”唐季惟笑得有些苍白,坐在榻上暖洋洋的,说:“我有何可担心的,皇宫里是最舒适的住处了,什么都不用忧心自然有人给你安排了送来,再好不过了。我吩咐与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叶生走到门口和窗沿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听墙角的或者可疑人士,才走回来。“唐歆的纸上说,顾家夫妇已经回京确有其事,皇上下了密旨将他们安排在了以前的相府。”叶生低声的悄悄的说。相府?果真是好计谋,被查封多年的府邸,谁也想不到他的原主人会在此入住。唐季惟垂首思索,盯着自己袍子上的花纹暗自考量。既然唐歆也说了是真的,那就不是韩缜下的套了,只是时隔三年为何又要把他们召回京城?这的确是他不解的地方。“爷,我们要做点儿什么吗?”叶生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唐季惟如此关注顾家的情况,但照着唐季惟的吩咐来看,估计是有意给他们平反了。“不用了,人回来了也没办法见到,既然这样就到此为止吧,顾相夫妇已然安全,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唐季惟冷静的说,神情之淡然完全不像是开始听到顾家夫妇回京时的激动,反倒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了他们安好,也就别无所求了。叶生并不多话,年纪不大却是一个心思很沉的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该做,绝不越池一步。“爷,陆少爷近日很是担心您呢,您要不要给他写封信安抚一下他?”叶生有些尴尬的说,毕竟被陆原缠了许久了,要是答应了他的事情却不做的话,怎么想都有点对不住人,以后相见会和难堪的。唐季惟面色放柔和了许多,让叶生拿来了纸笔,起身在榻上端坐,伏在案桌前,提笔沾墨说:“本来是明天就回去的,但是听你这样一说肯定是他在家转悠担心的厉害,你找人给带出去吧,反正是些平常的问候,被人知道了也没关系。”“是,奴才明白。”叶生高兴的搓手,总算是不负所托了。写好之好吹干了墨汁才装进了信封,看着叶生一副松了口气的满意模样,唐季惟不禁生笑。“看你这着急的样子,那就快去找人送出去吧,迟了宫门落了锁可是要白费我那墨宝了。”唐季惟取笑着他说。叶生挠了一下帽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而后施了一礼飞快的跑出去了。“哎哟,你这小子当心点看着点路啊!”“对不住对不住!”唐季惟听到外面的动静,弯起了嘴角眼底都是一片暖意,大概这是叶生为数不多失态的时候了吧。唐季惟正欲起身在屋子里走几步练一下呢,就不经意间侧眼看见小太子站在门帘处一脸笑意目光莹莹的盯着他。“殿下来了?今日的课业可是完成了?”唐季惟看了一下时辰,果然是该下学的时间了,因为他伤了许久,皇上另外指派了一个年老的儒学大师,本来都是告老还乡的先帝时期的太学儒生了,这下又被韩缜又请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