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来到他领口,一颗一颗解着他袍子上的纽扣。
她本就紧张,不经意的一抬眼,瞥到他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她瞬间便飙出了一身冷汗,手颤抖的没有办法接着解他身上的纽扣。
“你能不能闭上眼睛,不要看。你看着我,我还怎么犯案?”
她一不小心,将给他宽衣说成了犯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犯什么案,自是采花案,凌烨宸是花,她是那采花贼。
不料,凌烨宸喉咙轻颤,轻笑出声。他喜欢看她故作镇定,又后悔自责的小模样。
“静思园那夜之后,朕时时想着你的滋味。”
他的声音沙沙哑哑,莫名蛊惑。
她的心,狂乱没有节拍,呼吸亦不受控制。
直到他大手抬起裹了她的,她才微微回了神。
只见他轻捏着她的手指,一颗一颗,缓缓的解着他外袍上的纽扣。
待到扣子尽数解开,他手扬起,将那明黄外袍挥落,斜斜挂在远处椅子上。
薛玉凝咽咽口水,看着眼前仅着了亵衣亵裤、高大俊美的凌烨宸,若是,再把这衣裤也退了,他就浑身不着一物的站在她眼前了。
那夜静思园乌漆漆、黑洞洞,她什么的都没有看到。要是,他真的光~光的,那该是怎样的视觉冲击?
薛玉凝手缓缓的再度抬手去解他里衣的扣子。…
却,还没碰到他领口纽扣的时候,那人的声音急急的闯进耳中。
“朕自己来吧,春夜正好眠,莫要多做耽搁,等你帮朕宽衣,天就亮了。”
薛玉凝手顿下,傻傻的看着眼前俊俏的男人。他很心急?
只见他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并随手一个完美抛物线,把衣裤仍了个老远。
当真光~光的站在了她的眼前。
薛玉凝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
凌烨宸当真大方。他老人家对脱衣这事实在熟稔,这速度几个人能比得上?
媳妇多了就是好。一天不知应付几个女人,衣服脱得岂能不快?他每天定是急着赶场子,伺候了这位,又忙去伺候那一厢。薛玉凝酸酸的想到。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冲击自是惊天骇地。
进宫前夜,曾听娘亲讲了,男子身体与女子构造大有不同。
光是听娘讲得时候已经面红耳赤,掩面害羞了。更别提,今日,眼前站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好看的赤~条条男人。
薛玉凝,虽羞虽怕,可是,却发现,她。。。该死的,竟好奇的要命,贪婪的想仔细看看他的身体。
于是,她心一横,偷偷从指缝间看去,他身形挺拔,骨骼轮廓完美,肌理纹路分明诱人,如蜜的肤色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咬一口?莫非,她骨子里掩着风流骨血。
她大胆的往他腰下看了一眼,骇得惊呼一声,紧闭了双眼。
再怎么好奇,也断不从指缝里继续偷窥,亦不敢再继续好奇。
因为,凌烨宸那处。。。已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