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塔纳经常在完结前就能卖出一大票版权,但这种死线威胁还是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塔纳快速敲着字,他今天就是一只勤劳的棉花团子!
“我和上司的关系就这么持续了整整三年。
你们也许无法想象这三年我是怎么度过的,我从未得到任何一次完整的他,在他安抚我的时候,上司就压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上司不允许他看我,将他的眼睛蒙上,只允许他感受着他。
他好像很无奈,曾软着声音劝过上司几次,但上司反而更加暴戾,用那种毒蛇般的眼神冷冷看着他。
他却丝毫不害怕,伸出手轻轻将上司抱在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但上司这种行为不仅是对我的羞辱,对他的影响也很大。
他只是个c级雄虫,很难同时服侍好两个a级雌虫。
每次做完以后,他都要躺在床上很久才能缓过来。
上司不允许我和他接触,每次一完事就让我走,而他轻轻歪着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他总是在安抚我,即使上司插在我们中间,他也总会做出一些小动作安抚我。
或者撩开头发,对我露出一个笑容,或者轻轻拉住我的手腕,勾一勾我的手心。
我觉得他是爱我的。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阻碍,就是我的上司。
他知道我会嫉妒,他故意和他在一起,故意亲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就是为了让我嫉妒,让我提早露出马脚,好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除掉我。
但他的笑容总是能顺利安抚住我。
有一次,他找到了一个机会,和我单独相处了一会儿。
‘没关系的。’他轻轻抱住我,用不含情欲的吻吻着我的嘴唇,那双柔软的手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焦躁的心:‘你做得很好了,小可怜。’
他在安抚我,是另一种精神抚慰,我慢慢坐下,躺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喜欢将脸埋在他的腹部,像孩子一般将脸埋在他柔软的腹部,那里柔软,脆弱,却又散发着最浓郁的气息。
最后,在上司回来之前,我跪在他的脚边,亲吻了他的脚背。
他的指甲上已经不再涂着指甲油了,粉色的指甲显出几分清纯的美丽,我一点一点吻过去,一点一点舔过去,轻轻含着他的脚趾。
他说得没错,我的确很馋嘴,这三年以来,我想亲吻他的脚想到发狂。
他没有阻止我,而是悲悯得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我想要得到他的话,需要做更多。
我现在已经改成上司家族的姓氏,而我必须展现出更多的价值,比上司更多的价值,我才能将上司取而代之。
是的,我要比他更有价值。
我已经学会忍耐了,某天,当我再次进入那个房子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虚弱而苍白的笑。
他穿着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件黑纱,正半趴在窗台上,风轻轻吹起纱衣,露出里若隐若现的肌肤。
上司没有来,于是我忍耐不住上前,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