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主播和明星生存一定很困难。
大主播也就算了,毕竟基数在那里,但小主播被抽这么狠的税,顶多也就能当个副业。
但即便如此,塔纳账户上也有接近四千五百枚星币的存款。
这笔钱足够他看十十几个小时的网课了。
看着账户上的余额,塔纳精神更加振奋:
“我低头,轻嗅着他脖子间的芳香,双手忍不住抚摸上他洁白如玉的身体”
十六万星币
“他个子比我矮了一个头,以至于我无法轻易咬着他的脖子,于是,我将他抱起,贪婪得将鼻子埋在他的脖颈处。
我闻到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是一种异常成熟的果香,那是一种即将腐败,整个果实都变得柔软,轻轻一按,就会迸发出汁水的果实的香气。
甜得发腻,甜得让我头晕目眩。
他轻笑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手扶着我的手臂,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用他的鼻尖轻轻蹭着我的脸:‘小可怜,我感觉到你的精神领域了,很不稳定呢,怎么?没有雄虫来安慰你吗。’
随后,他展开了他的精神领域,温柔得将我包裹进去。
他的精神领域并不纯洁,混杂了许多其他雌虫的残留,如一块色彩斑驳的画布,又如一瓶混合了太多气味的香水。
但他是那么熟练,温柔得安慰着我,我焦躁而愤怒的情绪在那如海浪般的安抚中逐渐平息下来,我将他放下,和他一起躺在他的床上,我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抚慰过我每一寸精神领域时的绝顶快感。
他的手光洁又柔软,轻轻解开我的外套,抚摸在我的脊背上,他的长发冰冷而光滑,顺着我的衣领,落在我的皮肤上
最后,我看见他的嘴唇,那鲜艳得不自然的嘴唇轻轻落在我的嘴唇上,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不,我早就越界了,让上司的雄虫进入我的精神领域的时候,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我看见他的身体在发热,血红的虫纹逐渐爬上他的皮肤,黑色,白色,红色相互交叠,使他的身体成为一副画,一副由虫纹和轻纱勾勒出来的画。
我无法形容我看到那副画时的场景,我解开他的轻纱,看见那完整的,繁复的图案。
真美啊,我想。
我顺着虫纹向上,看见了他隐藏在杂乱发丝下的脸,看见他微张着红唇喘气,看见他无意识得舔着自己的嘴唇,看见他圆钝的鼻头,最后,是那双充满罪恶的眼睛。
他用那双眼睛痴痴地看着我,里面似乎隐藏着一千种深情,他好似在看自己心爱的孩子,又好似在看自己年轻不懂事的情人。
但我却想哭,想趴在他的胸口嚎啕大哭,想把我这一生的委屈述说给他听。
‘哎呀,小可怜,哭的样子真让我心疼呢。’”
在检查了一遍错字以后,塔纳将这段发到星网上。
就在他码字的这短短十几分钟里,这个帖子的热度翻了一倍。
塔纳很有耐心,他一遍翻看着评论,一边用叉子戳起机器人保姆送来的巧克力慕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