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拦到了一辆车,于恒把薄云天塞进车厢里,报了仁致大学。
出租车司机吹着口罩开的慢悠悠的,终于靠到十一点,加收了服务费才满意。
于恒很是无语,但是没有计较。
到了仁致大学,发现门卫大爷已经把宿舍门关了,大爷在里面打着呼噜,任于恒怎么拍门都叫不醒。
于恒自已脑子也不怎么清醒,有点上头,只想赶紧回去,洗掉一身酒气,如果纪叔叔回来就最好了,他可以和纪叔叔撒个娇,让纪经年哄他一下,然后睡觉。
于恒想了一下,找了个学校附近的酒店,给薄云天开了一间房,把他扔到房间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给薄云天灌了点水,薄云天终于清醒了一点,看到是于恒,忽然拉住于恒的手,放在脸颊边蹭。
于恒也喝了酒,感官格外敏感,他弹起身,甩开了薄云天。
看着烂醉的薄云天,脑中浮现了一个诡异想法,不过很快就被掐灭了。
他迅速转身离开,门被甩得一声巨响,做到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没必要继续了。
他手机没电了,去找前台要了纸和笔,给薄云天留了个小纸条,让前台明天给他。
然后就头重脚轻的从装修华丽俗气的酒店往外走。
他脑瓜发沉,眼睛也有些模糊,抬头看到一个人,咦,有点像纪经年啊!
于恒往前走了几步,想看清楚一点……
等看到纪经年要吃人一样的表情,于恒酒都醒了一半了。
……
纪经年这几天确实很忙,就坐下来静心想一想该怎么和于恒相处都没时间,老朱那个老东西不停给他使绊子。
上辈子这个时间他更忙,这已经算应付的不错了。
终于忙完了,纪经年看了一眼表已经十点多了。
纪经年想着回到家于恒估计已经睡了,他可以搂着于恒放松的睡一觉,明天于恒放假,他就是为了明天在家陪于恒,才把工作都挤压到这一天来做。
纪经年在车上看了一眼手机,心说怎么连个晚安都没他发!?纪经年有点小失落。
等回到家发现一盏灯都没有,纪经年更加难过了,之前每次加班于恒都会给自已留一盏灯的!
纪经年轻手轻脚的开门,换鞋。他没有立刻回卧室,怕吵醒于恒,在外面的卫生间洗了澡才回到卧室,到了卧室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于恒根本就没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