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溪不明所以:“你们谁赢了?”
江匪浅默不作声,林砧大言不惭:“打平手喽。”
尹溪撇撇嘴:“我可不信。”
林砧翻翻眼睛:“那就是我赢喽。”
“还是不信。”
林砧挑眉:“臭丫头。”
尹溪反唇相讥:“老顽固,傲娇鬼。”
林砧平生从没被这么说过,简直惊讶得要把眉毛弄丢了,他看着江匪浅:“你听听,你徒弟说什么?”
“没听懂。”江匪浅将滋兰收回剑鞘,对尹溪认真地说:“我们是平手。”
见尹溪将信将疑,江匪浅道:“如果非要说输赢那就是他赢了。他早就赢了但我也追上他了。”
林砧朝江匪浅眨眨眼:“好吧,我也坦白,如果非说输赢的话,他赢了,他不仅追上我,而且超过我了。当然了,他之所以能追上我,是因为我等他了。”
江匪浅听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尹溪拍拍脑袋:“这都是什么呀!对了,我来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问你们。”
“问他。”林砧毫不迟疑地将麻烦推给了江匪浅,后者安静地聆听。
尹溪问:“五哥说两块土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你们的功劳,但是他不给我讲——当然,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师父,你给我讲好不好?”
“哎呀呀,小师叔也给我讲讲好不好?”江匪浅坏笑着学尹溪说话,遭到了后者狠狠一瞥。
江匪浅垂眸思索片刻,轻声说:“好啊。你知道么,原初的世界,有东极与西鄙”
又七年,东海人率先航行入左土。
十年,东方与左土交通,人西迁,定西域。
十五年,西域人邀左土人入后土。
二十年,左右土时常往来。
而在讲不到的时间,左右土人已不能分辨,海水如陆地,陆地如海水,通行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