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一个人之力站不起来。
原宛走过去,有点奇怪。
帝君,这是,更严重了?
而在人界的一处酒阁里,广成道君敛尽仙气成凡人模样,他的姬妾同样如此,此时正在最高等的酒阁屋宇中赏人间美酒,广成道君左拥右抱,他喝的有点不稳,搂着一个姬妾道:“我那徒儿,我可是太费心了,希望他莫要浪费为师的一番好意。”
其中一个姬妾道:“你做了什么?”
广成道君在她耳边耳语一番,那姬妾掩嘴笑,道:“广成,人家可是太子的侍妾,你这样不妥!”
广成道:“那不还未成侍妾,正经的名分都不给人家,这样的小子跟不得。”
景阳殿内,帝君知晓,在他的伤处,师尊给他弄了一个禁制,他现下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到玉池边去。
他本可以等,但方才他已出了声。
原宛手扶着帝君,帝君起身,他道:“劳烦你,扶本君去黑玉池边。”
“师尊下了禁制,我一时没有力气。”
原宛更觉得奇怪了,她道:“广成道君与帝君,平日都是这般相处吗,还是这是在与帝君做什么指导?”
帝君:“……”
他道:“你认为他是在与我做什么指导?”
原宛语滞,她怎么感觉,帝君有点暗隐广成道君是“有点,有病”的意思,一定是她想多了。
吻
原宛肩头抗起帝君,若只是扶手,她承受不住帝君的重量。
便只能以肩抗住帝君的一侧身子。
帝君的黑发拂到了原宛的后腰上。
随着帝君的指引,原宛扶着帝君到了一处洞室中,她是在踏入一个殿门后,明明瞧着是与其他殿宇相差不多的空间,却踏进去后,帝君手一挥,忽然便进入了这样一个空间。
洞室四周是石壁,暗黑色,泛着一点流淌的青光,极淡。
室中简洁,只有一张黑玉床,旁侧几丈距离处有一个以黑玉砌的大灵池。
灵池旁垒着可供靠身的大石。
壁四周点着铜枝烛火,还垂着白色的纱。
原宛扶帝君到了黑玉床边的灵池内,他将上衣褪了,只剩一件里衬。
背靠在灵池边的大石上。
帝君的黑发被沾湿,几撇凌乱贴在肩上。
他面上神色似乎并不轻松,原宛瞧了一会儿,见无需她再搭手便准备离去,却在转身时,她的右手忽然被人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