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厮只安静了不过两分钟,就满脸好奇地开了口:“你跟顾寒是不是有啥误会啊,他真对宁大师你挺好的了,这不,看你没车,还特意叫我来送你去安宁村呢。”
“你收打车费吗?”
“看你说的,你以为我是你啊。”
“谢谢,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陆家杰:“。。。。。。”
过了一会儿,宁雨欣问:“你很了解顾寒吗?”
陆家杰一会儿不说话憋闷得不行,闻言立刻接上了话茬:“一起长大的交情,那叫熟吗,这叫铁。”
“那你给我说说他以前的事。”
陆家杰一脸贼笑:“哦?宁大师,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宁雨欣直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这厮不等人拒绝,直接说了出来:“兴趣催生爱意,哈哈,你是不是看上我家老板了?”
“哦。”
一个人的命格和他的经历密不可分。
宁雨欣算不出来顾寒的前尘未来,所以总有种处处被牵制的感觉。
但若了解了他的经历,知道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再来算卦就简单容易多了。
到时候,还怕他不结清自己的四千五百万吗?
宁雨欣和陆家杰各怀鬼胎,但难得尿到了一块去。
车程两个小时,陆家杰讲了一小时半顾寒小时候的事。
剩下半个小时他没吭声,倒不是因为嗓子不行和找不到顾寒的事说了。
而是车进入了山区,路况一下困难起来。
安宁村刚火不到半年,通往村子的水泥路还没完全修好,到最后一程就变成了纯粹的山路。
狭窄颠簸。
往右边一看,就是生雾不见底的悬崖。
陆家杰车技不错,但仅限于城市道路,弯弯绕绕稍微多点儿都要慎重,更别说这种山路了。
慢慢的,他闭上了叨叨的嘴,聚精会神地控制起方向盘来。
宁雨欣撑着下巴,目光掠过山间仿佛永远都不会散的雾,看见了不远处飘在半山腰上的一团黑云。
夕阳的光穿过黑云,原模原样地洒在了底下的村子里。
黑云之下,是安宁村。
天擦黑的时候,陆家杰终于满头冷汗地将宁雨欣送到了地方。
他一拉车门,大爷似的跟在她身边:“走吧。”
“不是,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