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几年,我从丈夫口中听见一个消息,有一个议员要求“不限制任何属性的爱恋”。
真是好笑,ao天经地义,难道他要倡导aa、oo吗?我丈夫笑着问我,这个oga是不是很傻?
大囍
今日,锣鼓喧天,唢吶声响,人声鼎沸,是一个大喜的日子。
我身穿喜袍,头戴婚帽,骑着一匹白马,白马颈上也系着一朵红花。
此刻,我正要去迎亲,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我的新娘一名官宦人家的小姐,听那媒婆与母亲说,这小姐长得甚是标致,精明能干,家境也好。以至于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商定了这门亲事。
他们自始至终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也没有抬头看过我一眼,我只是在一旁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们,等他们考虑。
等他们商定完,我就带着彩礼去提亲。
提亲过程极其顺利,她的父母什么都没有说,或是早已商定好的,提亲只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恍然间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记忆中好像也有个人来我家提过亲,但家中并没有跟我同辈的姊妹…肯定是我记错了。
等到白马“嘎达嘎达”的走路声不再响起,我才猛然回神,已经到了,到了家中。
我下马,小娘子在媒婆的搀扶下下了花轿。
在锣鼓喧天的吵闹声,我从丫鬟手里拿起红绸的一端,另一端在小娘子手里,红绸中间系了一个绣球,也是红色的。
跳过火盆,撒过喜糖,走过被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覆盖了的红毯,我走到了正厅。
中间出现了些意外,小娘子掀起了盖头,那时我恰好偏头看向她。
我见她的手掀起盖头,我下意识地垂下眼帘,然后看见了她的下巴,她的红唇,原本以为我能提前见着她的模样,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她的手被打下,是那个媒婆打的,刚刚看见的风光被遮住,她的手上出现一道红痕。
再抬起眼皮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一个女人,她跟其他人不同,她没有笑,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甘、愤怒、无能为力或是其他的情绪。
我没有细想,因为我跨过了门槛,进了屋内,视线被挡住了,看不见外面的景象。
屋内密密麻麻的人群,地上到处都是别人的鞋子,只有中间这一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
我的父母坐在前面,他们旁边站着一个人,是城里最有名的先生。
“一拜天地——”
我转身正欲弯腰,却发觉那小娘子纹丝不动,我以为她太紧张,没听清先生的话,出于好心我拽了拽红绸,她依旧没动。
周围的祝贺声、哄闹声也变了样,我也有些焦急了。
“她敢不从,给我上!”父亲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带着些怒气,他生气了。
在我的印象里,他生气后果很严重。小时候,我惹他生气,下场不是扒层皮就是断条腿。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在几个彪形大汉动手前一把冲到她身前,紧紧抱住她,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先忍忍,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她可能不太信我,挣扎着想要推开我,红盖头在一阵慌乱中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我看见她的脸,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确实是很标致。
她狠狠地捶打我,哭着求着让我松开,让我饶了她,但在父亲面前我没办法,我只能紧紧抱着她。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停了,或是因为她累了,不想反抗了。
察觉到她冷静下来了,我才敢松开手,她的妆也哭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