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秦惟与全面息影的时候,就有财经杂志报道过,他是秦氏集团流落在外已久的小少爷。
现在看他这架势,果真万恶的资本家。
当“契约老婆”就罢了。
居然还要定期交!公!粮!
┭┮﹏┭┮。
真是一点价值都不浪费。
程音耸拉着眼皮,良久没吭声。
空气凝滞了片刻。
秦惟与依然靠在墙边注视程音,维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好看得像在拍海报。
“你可以走了,秦老师。”
程音没好气的说。
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消化今晚的信息量。
她好像占了大便宜,又好像被占了大便宜。
由于秦惟与一直在客厅站着,无形的精神压迫让她理不清思绪。
大概这就是美色的力量吧。
秦惟与指了指手腕上闪闪发光的铂金腕表:
“还有五个小时,民政局就开门了,根据合约,我们八点要领证。”
???
程音:“你的意思是你要在我家等到八点?”
秦惟与“嗯”了一声。
换了个姿势,拿出手机靠墙看了起来。
程音深呼吸一口,假笑着说:
“秦老师,这是我家,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吧?”
她大有送客的意思,眼前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程音。”
秦惟与声音低沉,却字字带着无形的重量:
“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的孩子,以后会继承秦氏集团,为了保证宝宝能够安全健康地出生,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得住在一起。”
秦惟与指了指桌上的外卖盒子和奶茶空瓶:
“这些垃圾食品,以后不要吃了,我会安排专门的营养师。”
程音想起自己爱吃的垃圾食品和不规律的饮食习惯,不由地有些尴尬。
好像是对孩子不太好哈。
但被秦惟与这么不给面子的指出来,程音还是有点不开心。
秦惟与观察程音地神色,记起医生叮嘱过,孕妇情绪起伏大,要注重沟通和负面情绪地疏导。
他觉得刚才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大好,说话语气又开始缓和起来:
“宝宝四个月左右就有意识了,程音,我们既然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要对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