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对付自己的亲生母亲,要和我断绝关系?”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说自话啊。”温罗讽道,“决定权从来都在你手上,你接受,皆大欢喜,不接受,那就如你所愿,什么决裂、不认儿子都可以。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
卢叶被他的逻辑震了好一会儿,好像过错方被当成皮球一样踢到了她这边。
卢叶良好的贵妇修养在他面前被轻易击碎,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你真是鬼迷了心窍!我都是为你好,你为什么总要跟我唱反调?上学时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那些都是没用的东西!根本无法为你的人生事业提供助力。”
“你看看老大老二,争破了头抢家业,整个家都要是他们的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我是你亲妈,我还能害你?”
温罗冷眼看着崩溃的女人,无动于衷:“我有自己的路可走,别把你的想法强压在我身上,也别用亲情道德绑架我。”
卢叶惨然一笑:“是是,我绑架不了你,因为你根本不吃这套,你天生冷情冷性,哪有什么亲情!”
两人再度谈崩。
温罗看着远去的车辆,打电话叫人来再次升级花园的安保系统。
他回去后把许秋白摁在怀里,把人亲得快窒息了才放开。
许秋白大口喘着气,口舌发麻,他对温罗的这种亲法颇有微词,时间太长,亲得太深,技巧越来越好,让人遭不住。
温罗停了会儿还要亲,许秋白偏开头,让他亲别的地方。
他说完,温罗的气息猝然粗重起来。
许秋白这才感到害怕,天地良心,他只是嘴还在发麻才随口这么一说的,哪能想到自己被摔在床上,跟烙饼似的,被翻来翻去,一遍又一遍的。
等完事后天已经黑了,许秋白午饭都没吃,饿的前胸贴后背。温罗煲上乌鸡汤后,先快速煮了两碗面条应付。
两人吃完,才坐在一起谈论刚才的事。
温罗捏着他小巧的耳垂,问:“当年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知道卢叶跟许秋白谈过话,但没跟卢叶求证过。他那个母亲是个狡猾的、善于撒谎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不高。
许秋白两年前没说出口,现在心境不一样了,他变得更洒脱了,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青涩不经事,怪难为情的。
“说这个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你知道那年毕业宴会上,给你下药的,以及和你上床的人是谁吗?”许秋白问。
温罗身体一僵,那是他此生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可他看着许秋白的脸,猛地瞳孔一缩,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表情逐渐崩解:“难道是……”
许秋白忙说:“下药的不是我!”
温罗呼吸都快停了,一贯的温雅从容在此刻消失不见:“那……和我上床的人,是你?”
许秋白挠挠脸:“我以为你知道……”
温罗脑子轰响,整个人像被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