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