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龙将门关好,走到周敬渊身旁,“您让我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周敬渊摸索着茶杯盖子,“说。”
付龙:“画那幅画的人叫赵津津,是青城大学的艺术生,刚上大二,经常来岛上采风画画,那幅画应该就是她无意中看到并画下来的,但她应该并不知晓其中关窍,不然也不会这样堂而皇之地挂出来。”
周敬渊凝神思索,又听付龙说:“
大哥(),我也顺道查了查那个旧时约的老板。
周敬渊抬眼(),“怎么。”
“那老板叫沈净晗,老家岳城,父母双亡,有个男朋友也死在一场海难里了,现在只剩她一个人。那个赵津津就是她男朋友的妹妹。”
周敬渊抿了口茶,“是个可怜人。”
付龙继续说:“她大学是以全国第一的成绩进了岳城c大化学系,是个化学天才,不过中途退学了,没有念完。”
“化学天才。”周敬渊精明狡黠的眼眸微动,“为什么退学?”
付龙说:“我也打听了,似乎是因为和他们系里的任课教授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流言蜚语太多,就退学了。”
说到这里,付龙停顿一下,周敬渊看出他还有话要说,“讲。”
付龙颔首,“这个沈净晗似乎和少爷有点关系。”
周敬渊把玩茶盖的手指停下,“什么关系。”
付龙斟酌着说:“不是男女朋友,但走得很近,这次去海南也带着她。周潮少爷他们都认识。不过少爷在岛外也有其他女人,也并没给她什么名分,大概只是逢场作戏,并不认真。”
周稳之前的事周敬渊也略知一二,儿l子二十几岁的年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只要不玩得太过分,或者把不相干的女人领到家里来,他从不过问。
周敬渊并未当回事,“找机会做掉赵津津,手脚干净些,免留祸患,就算她现在不知道,难保她以后重返故地,发现玄机。至于那个沈净晗,给我留着,我要再接触接触。”
付龙大致猜到他的意思,“是。”
周稳回到房间时,沈净晗已经洗过澡。
除了换尺码的那套衣服,他还带回一个编发头饰,很精致漂亮,“听说古城里的姑娘都这么打扮,明天到了普洱你就换上,咱们入乡随俗。”
沈净晗趴在床上看他把那些东西都装进袋子里,“这套行头一看就是游客。”
“咱们本来就是游客。”
周稳花了十分钟冲澡,出来后看到沈净晗侧身躺在床上,纤瘦的身体只占小半张床。
他耐心告罄,直接扑过去。
疯狂的同时,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这家民宿隔音可以好一点。
做这件事时,沈净晗很喜欢看他的脸。
有时也会细细地抚摸他的眼尾,像在看他,又像在透过他看别人。
以前周稳从不说什么,但今晚他似乎不太高兴,赌气似地捂住她的眼睛不让看。
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翕,难耐的诱人模样,周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流动,低吼一声,捏过她的下巴堵住嘴。
沈净晗听得头皮发麻,将他宽阔的肩抓出痕迹。
直到深夜,翻涌的热潮才逐渐停息。
因为剩下的路程只需要半天就到,所以第二天上午他们是自然醒,没有特意早起。
收拾完吃了早餐后已经十点,两人准备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