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对她的狠辣有了刷新般的认识,都猜测人家要死了,却只惦记着吃席!
有附近的村民邻居听到此话,不知好歹的对她露出谴责的眼神,盍山怒骂:“瞎玩的玩意儿,看我干啥”
村民垂下眼眸,心里咒骂不已,同时幸灾乐祸,毕竟这个事故盍山也要付一半的责任,若不是她,村长的眼睛怎么会被打爆。
就是不知道村长家怎么还不拉人去医院,警也不报?这也太怂包蛋了吧。
邻居们欺软怕硬,暂时不敢跟凶恶的盍山起冲突,陪笑道:
“没没没看什么,只是关心关心村长罢了”
“关心他?”盍山阴阳怪气道:“关心什么?关心他棺材要滑盖的还是触屏吗?”
邻居:“……?”
哼,盍山就看不惯有人跟她唱反调,她都想好吃什么席了,结果这看不懂眼色的东西还敢关心要死的垃圾?
“走,咱们去看看村长咽没咽气”
她走在前头,刚进小院就看到不少人围在一个房间门口,个个脸色难看。
“哟,看来今晚吃席吃定了啊!”
门口众人的目光被声音吸引过来,反应过来她是谁,她说的话,顿时怒了。
“你这小贱人还敢来!”
“妈!就是她害得爸!”
“都给老子上!打死这个贱……”
贱什么贱,这嘴贱的,就得让她来洗。
盍山先发制人,她又不是反派,还得等你喊完口号再上。
梅开二度,戒尺变长鞭。
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四面八方。
盍山活动了一下午,其实有些累了,主要是消耗的太厉害,肚子有些饿,也不知道陈温书中午做得到还有没有剩的。
她心里着急,动作就更麻利了,片刻之后,院子里躺了一地翻滚的蛆。
“你们有没有礼貌,客人来了你们居然喊打喊杀,太过分了,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长鞭被高高挥起,她似乎要痛下杀手,村长家的惊惧的惨叫“不!”
“啪啪啪”
“邦邦邦”
“咚咚咚”
盍山又将所有人抽了一次,鞭子卷起他们家的家什,全部扫落得乱七八糟。
其他村民都是这个待遇,总不能当村长的不表率一下吧。
村长还要死不活的躺在里面的床上,一个幸存的老头扒着门缝往外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尿了裤子,他在村里被称为三堂叔,会用点儿中药,平时村里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是去他那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