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眸色微沉。
彼此对视了几秒。
他没应。
下午回到琴行,成隐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她将林惟抛之脑后,心无旁骛地开始练琴。
最后,她总算找到了点儿状态,渐渐与乐队的演奏配合变得默契起来。
夕阳西下。
林惟发了条消息:【在哪】
成隐没回。
林惟以为她在忙。
成隐也确实忙着练琴。
晚上九点,时安看得出来成隐情绪低落,便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散散心。正好黎晓也发了消息给她,说昨天没时间陪她,稍后要不要约一顿夜宵。
三人一拍即合,直接去了夜市。
黎晓和时安虽是招惹
夜风吹乱了成隐的发丝,她趴在栏杆上,停顿了很久。
想了想,她开口道:“明天晚上你有空的话,来音乐街的xx琴行。”
“嗯。”林惟轻应一声。
成隐挂断电话后,发呆了会儿,才回到房间躺下。
睡之前。
她想,暂且,相信他一次。
就一次。
隔天。
周日。
成隐白天专注于练琴,最后,她终于可以和乐队默契配合了。
晚上七点半。
小小的琴行里头已经挤满了观众。
在后台,成隐看着乌压压的人头,眼前一片恍惚。
这是时隔多年,她第一次上台表演,整个人紧张到不行。
时安走到她身侧,递了一张狐狸面具给她。
成隐一愣,迷茫地看着她。
“我们乐队的传统啦。”时安早已戴上一张笑脸面具,看上去滑稽又可爱,她笑着说:“我们乐队成员都是社会人士,他们上班不想社死,所以每次正式表演之前,都会戴上面具。我是因为结婚了还要被长辈管着,他们不允许我玩摇滚乐,觉得这是不务正业!”
成隐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戴上面具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她站在后台,一双眼睛似乎在观众席找着什么。
时安挑眉,了然一笑:“林惟和谢斯予都在路上,我已经给他们预留好了位置。”
成隐像是被人看破了心事,有点不太好意思,轻轻嗯了声。
“好啦。”时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准备准备,我们马上要上场了。”
成隐收了心思:“好。”